手,找我算是投石有路,问对人了。”
“师父,徒弟都筹划这件事好久了,您就让给我来做吧。”
一个倔强丫头的声音从门外传出,只见,北北披着薄毯不顾花茶等人劝阻就推门出来了。
莫夜朗见北北的面色白似透明一般,血管隐隐可见,唇色如褪了色的玫瑰,眉头不禁深锁。
北北一眼就看到莫夜朗的伤口愈合了,又惊又喜,环顾四周找酒鬼郎中的身影,却听见顾老头的咳嗽声,“看哪儿呢!是你师父救了这小子!”
顾老头看到这个徒弟就生气,说什么要给自己养老送终,出门遇见了男人,就把师父忘了。
顾老头用下巴指了指桌上那坛腐肉,“多亏了你用半条小命找出来的那坛子东西,里面被人养着吸收精血的墓虫。”
“墓虫”北北瞅了眼那白色的肉 虫,墓虫以血肉滋养,有疗养愈伤之效,养育时间越久,功效越强,听说甚至可达到续命奇效。
顾老头见北北在旁边,行为也不由得收敛了些,用钳子把墓虫一条条放进木罐里,还客气地问众人:“你们要不要,泡酒喝也很补。”
风癫从人群里挤出来,“什么好玩意,也给我点。”伸手就要去抢顾老头的罐子。
顾老头轻挪下步子,木罐顺着风癫的手擦边而过。
“我就只是问问,也没说真给你。”顾老头得意地把罐子拴到腰间,故意晃了两下,给风癫看。
哪里有风癫得不到的东西,他直接一个倒立,掌心撑地,腾空跃起,抓住顾老头的两个脚踝,把他高高抛起,见快要落地时,膝盖用力顶起顾老头的腰,想要夺罐时,却被顾老头一脚踹到了心窝。
好不容易落地的顾老头,摇了摇发昏的脑袋,见风癫又要朝自己袭来时,花茶挡住了风癫,“要打出去打。”
北北扶额,看着两个相互吹鼻子瞪眼的老头,叹息着:“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往后的日子可没清净了。”
身边传来莫夜朗的轻笑声:“热闹些,也好。”
北北心里咯噔一声,一直以来喜欢热闹的人都是自己,他是最怕别人吵的。
“小天师,该你了。”花茶拍了拍北北的肩膀。
北北从回忆中缓过神来,表情也变得郑重,她拿出一盏沙漏,又从坛中取出一勺黑血,放置在沙漏下端,将其倒放,沙子瞬间倒流而下,等到三分之二时停止了。
北北稍微舒缓了口气,这个阴阳沙漏是专门计算人的阳寿,说明秀华的老公还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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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将一张黄符平铺在桌面上,取出罗盘正放在坛前,点燃灵犀香,用指腹沾了沾朱砂,合起双目,开始作法。
手指如被神灵所驱,自然在符上画出一道咒法,但罗盘始终纹丝未动。
“怎么会没有反应!”北北有些难以置信,再次施法,罗盘依旧毫无反应,“六界之中,均无他的生息,怎么会这样”
一想到秀华那双哭肿得眼睛,北北就于心不忍,她只能去请教一旁的师父指点迷津。
顾老头喜道:“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我们这种老江湖出马。”
见师父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北北不由得喜从心中来,恭恭敬敬地站在师父身旁,“师父,您需要什么,我来帮您备好。”
顾老头双眼一眯,嘿嘿笑着,嘴里吐出一个字:“钱。”
众人皆愣住了,只有北北和莫夜朗不足为奇。
“罗星,给他打钱。”莫夜朗发话了。
罗星一百个不情愿写在脸上,人家开事务所是赚钱,怎么莫总还要往里面贴钱。
顾老头拿着手机,确认了钱到账后,笑着点点头,“我听说北北有难,能放胡的牌都撂下了,你还不得给我些补偿,让我回去再战三十回合。”
花茶忍不住调笑起来,“您老别牌场得意,道场”说到后半句时,他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