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抱着我,哭着道歉,说着,以后再也不会了。他跪在地上,抽着耳光,一下又一下向我保证我心软了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直到我发现他开始会把孩子偷偷从床上抱起,溜到小仓库或卫生间,拿起刀子准备刺向孩子时,我疯了,我第一次反抗了他,,我把孩子护在身后,刀割破了我的手腕,流了满地的血后来,我把孩子送去了全天托管班”
北北这才明白原来秀华手腕处那道伤痕是为了保护孩子留下的,“那他除了性情大变,还有其他变化吗?”北北轻声询问着,迫使秀华回忆起那段黑暗的记忆,已经让北北很内疚了,她生怕再次刺激到秀华那根纤弱的神经。
秀华陷入深思,努力地回忆着细枝末节,忽然眼睛一亮,对北北说:“他性情大变不说,记忆力也开始变差,从忘东忘西,到最后连公司到家的路都找不到了,有几次,是邻居把他从街边送回来的。”
北北和莫夜朗几乎异口同声说道:“悟心鬼!”
秀华的老公也一定被悟心鬼操控了,蒙昧人的心智,吸食人的记忆,也是他的特性,当那个人遗忘掉世上所有与他相关的牵挂时,命魂也所剩无几了。
秀华紧张起来,“那他现在可还活着!”
北北神情凝重起来,心里也七上八下,如今操控鬼的人还在暗处,结社背后的力量也无从而知,自己身处被动局面,“你把他的名字,生辰全部写下,我先占一卦。”
秀华得救似的,抢过北北刚递来的笔,可下笔时,犹豫了,她猛然丢下笔,一脸茫然,声音颤抖:“我忘记他的名字了我老公是谁!”
“这些天,你都见过谁?苏家可有上门找过你?”北北问道。
秀华震惊地点了点,“对,那天你们走后,苏家的人就来了,我就只见过他们。”
他俩不知屋外的正有人竖着耳朵趴在门缝里偷听,吴根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师姐和莫夜朗单独相处,师姐一路上对莫夜朗的情谊,他是看在眼里的,生怕莫夜朗只将师姐作为棋子利用。
“只有抓住悟心鬼,才能找回你的记忆。”北北有些惋惜,此路不通,再辟蹊径。
北北继续问:“你有没有他常年携带的配饰或头发,我需要做法,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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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行踪。”
秀华想了想回答:“那要回家找找,我记得他有一个平安符,连着带了好多年,自从参加结社,才摘下来,说只有结社里的神才能给他真正的平安富贵。”
又是那个结社!北北的小拳头攥紧了,她倒要看看,里面供奉的是哪家神仙,搞得别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北北安抚好秀华,彼此约定好,等她恢复些精神,再一同前往家里取东西。
见秀华躺下,北北帮她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地悄悄和莫夜朗合门退出了房间。
莫夜朗坐在大厅正座,脸上平静地和案上的清茶一般,不起一丝波澜。
北北习惯性地站在他旁边,吴根一脸姨母笑的看着他的小师姐,活脱脱地像是总裁的小娇妻,就算莫夜朗不西装革履,只一身普通的黑色衬衫,依旧散发着让震慑旁人的气场。
他不说话,众人也不敢开口。
北北开门见山问道:“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莫夜朗并不想多管闲事,人各有命。但只要北北想管,他就不会坐视不理,还要把事管到底。
“苏家一定已经盯上了咱们。”莫夜朗放下茶杯说道。
底下的人乱成一团,吴根掸了掸毛巾,大声吆喝着:“才开张,就要关门咯。”
“生意还是照做,而且要大张旗鼓的做,立刻对外发布消息,茅山镇道长顾天师坐镇本店问卦七天,欢迎天下同门来此切磋。”莫夜朗气定神闲地安排着,北北看出了他打得什么主意,既然他们那么愿意盯着自己,不如就摆出空城计,邀请他们上门。
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