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实在……实在……哎,你让我这个做叔叔的,如何看待你?”
姜流这话说的沉重哀怨,一副操心的模样,真有几分肺腑之言的态势,惹得众人纷纷同情。只不过更大的悬念仍未揭开,这个“姜大才子”究竟做了什么事?在联想到今天红白事的变故,心底里不免多了一份猜疑,这姜大才子,莫非……
“各位想的一点不错。”姜流顺势引导,道:“这畜生,他竟然丧心病狂,为了一己之私,谋权篡位,连平日里最疼爱他,器重他的老爷子也不放过。下午四点,我和兑爷在姥爷的卧房里见到两人。”
“姜别怨!”他怒吼一声,抓起姜别怨的下巴,问道:“我问你,今天下午四点,你在哪里?”
姜别怨脸色煞白,血液从脑袋顶上滚落,顺着他的脸孔一直落到嘴角,眉眼却依旧不失一份冷漠和高傲。
“在太老爷的屋里。”姜别怨冷声道。
很好,姜流心里大喜,又问道:“好小子,那我问你,当时你可是见到倒在血泊里的老爷,不治而亡?”
“是。”姜别怨的回答毫无犹豫。
姜流眼里多了一丝狂怒和兴奋。
“我再问你。这几日,连夜折返于老爷卧房里,最长待在屋里,与老爷独处的人,是你不是?”
姜别怨冷冷答道:“是我。”
姜流一拳击出,只在姜别怨的胸口处轻点,让他一口脓血顺着伤口涌出,又不伤他内息,道:“你还有脸我冤枉你?你还有什么话说么?”
姜别怨冷冷看了一眼姜流,戚然笑道:“你我心知肚明,不用多说了。”
姜流嘿嘿一笑,心说,可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他站起身,松开姜别怨,从旁接过姜家处刑用的特制降头术,道:“这是我姜家秘术,附着在人体身上,七夜痛,七夜痒,直到第十五夜,痛痒到几点,自毁而亡,死状惨烈。家规何在?”
他如此一问,从旁便有姜家下人手捧家法而来,道:“回门主,在。”
“谋逆犯上,戗伐同族,弑杀尊长,该当何罪?”
“回门主,都是死罪。”
“该论何处?”
“回门主,姜家特有降头法令赐之。”
姜流接过降头术的符令,冷冷扔到姜别怨身前,道:“不比我替你了吧。”
姜别怨没吭声,颤抖着双手,冷冷抓起手里的符令,忽然目光逼仄,看向姜流,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姜流,你想想,即使我不做这些
(本章未完,请翻页)
蠢事,今日之后,门主之位也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杀人?”
姜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道:“这要问你自己了,更何况,姜老爷本就生前多疑,用人反复,今日让你操办寿宴,也不代表你就该继承门主之位。”
“可我杀了他,更没法继承门主之位,于情于理,都没有半点好处。”姜别怨缓缓站起身,他一身血污,脸色难堪,当着姜流的面起身,让他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小子如此顽强,受毒打拷问不说,意志力令人叹服。
“你想说,你没有杀人的动机?”姜流见猎物上了套,有些得意。
姜别怨不吭声了。
“来啊,请白先生。”姜流见姜别怨不吱声,知道他必然要殊死一搏,拍拍手,看来他早准备好了后招。
只听到“白先生”三个字,姜别怨的脸色就变了。他瞧见幕后走来一人,一袭白衣,身负七把长剑,脸色萧索,在姜流面前毕恭毕敬,缓步来到姜别怨身前,拱拱手,道:“姜公子。”
“你来做什么?”姜别怨愣了一愣。
白剑飞。
他怎么会出现?
“白先生,这次烦你前来,主要是为了姜家清理门户一事。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我们家族兴衰,你可否当着四家人面前发个誓,证明你所言非虚。”
白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