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说不可……”
“明白了。”莫夜朗抬起头,眼睛里有些血丝,但是精神却出奇的好。他看着罗星,道:“黔驴技穷,四面楚歌了?”
罗星紧闭着嘴,不得已点点头。
莫夜朗又问:“指数下移了六个点,咱们的杠杆已经降到了底线,现在持股数最大的除了vky就是莫氏集团,vky持资率多少?”
“5成以上。”罗星想也没想就能答出来。
如今的vky已经不再是他们暗地里的对手,这家企业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在短短三个月里就把整个城市的各大企业兼并,收购,控制了下来,持资率高过莫氏最风光的时候。
而莫夜朗在股市的操作更是让vky赚的盆满钵满,现在vky的上市率已经完全碾压其他企业,整个公司就像是一头盘踞在股市的巨兽,任何散户——甚至大户都逃不过他的血盆大口。
在这种局面下,莫夜朗却像是疯了一样,持续不断地往股市注资——不仅他自己,莫夜朗甚至找到了城内合作的各大企业,同样沽空注水——他们的资金对比vky并没有优势,只有用预期货物沽空,然而这样的风险也很可怕。
罗星清楚,一旦这场博弈倾斜向了vky,莫家绝不是破产这么简单,大量的虚货和膨胀溢价,莫夜朗会欠下十倍市值的负债。
这样的后果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更何谈,他们现在连现金都拿不出来,拆兑借贷的途径几乎也全部想到。
“5成……还不够。”莫夜朗沉思片刻,道:“还有其他借贷途径么?”
罗星实在按捺不住,他拍了桌子,站起身来,道:“莫总!您知道现在是个什么局势吗?拆兑?借款?咱们几乎把市面上所有的拆兑形式就借了个遍,空兑空,还有哪家银行敢给咱们放款?不说这些,我看了合同,这次是星河集团?我们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想把vky撑死吗?他们的指数盈利已经快要爆炸了!”
罗星这是头一回,可能也是这辈子唯一一回冲着莫夜朗发火。这些话一说出来他就后悔了,只是很可惜,也没机会让他收回来。
“vky没有那么多钱。”莫夜朗却显得很淡定,道:“他现在狮子大开口,说明他的内部已经开始动摇了,想要吞下全部的猎物,最后只能撑死。”
罗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vky显然没有法理,也没有那么多现金吞并这些企业,他更多的是以控股或是空降的方式进行间接控制。
但是这种操作越多,公司运营的隐患就越多。vky的方针像个小孩子一样,只顾着扩张,却没有变现方式。
也就是说,vky必然有“佯攻”的注水资产,这些注水的资产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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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莫夜朗从法理上直接扳回股权。
莫夜朗要的就是这些股权。
“可是即便拿回股权,整个市场的损失也补不回来了。”罗星道。
莫夜朗耸耸肩,道:“除了我,没有人能够重振市场。所以到时候,股权只能属于莫氏。”
罗星却仍然不放心。
vky控制市场的方式太过诡异,法理上即使成功夺回股权,就代表击溃他们了吗?
罗星没这个自信。
莫夜朗看着罗星,放下手里的书卷,道:“罗星,商场的对决只有一败涂地和大获全胜,没有折中。”
罗星咬着牙,内心里挣扎了很久,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皱皱巴巴地,他缓缓抻开,轻轻塞到莫夜朗手里。
“这是我个人名义借贷的。”罗星道。
刘意远也拿出一张,道:“我那份。”
莫夜朗看着手里的纸条,沉思良久,忽然起手把这两张纸条撕得粉碎。
“莫总?!”两人齐声惊道。
“罗星,刘意远。”莫夜朗站起身来,看着两人诚挚的目光,不禁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