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利用我,就是要误导你,让你跟北北小姐反目成仇。现在咱们识破了他们的计划,更可以说明,你和北北小姐就是一场误会。”
说着,刘意远慌忙拿起电话,就要打出去。
“等等,你干什么?”莫夜朗拦住刘意远。
“打电话给北北小姐啊,我相信好好解释一番,她一定能理解您的。”
莫夜朗哭笑不得地摇头,叹气道:“哪有那么容易。咱们只能说,目前拿到的情报可靠性不强,但是这怎么能说嫌疑就洗清了。北北之所以会那样,我相信他们一定是掌握了更有说服力的证据。”
“莫老爷不可能干这种事。他,他老人家可是个君子。”刘意远急道。
莫夜朗不吭声了,他这些日子以来,反复在想,如果真是自己对不起顾北北,该怎么办才好。
但无论如何都没有结论。
“我想,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到这个假大夫背后的人马,从他们嘴里撬出情报来,就能洗清莫家的嫌疑了!”刘意远义愤填膺地道。“可惜的是,这群狗东西把我的脑子弄得一片糟——我的确有那么一点印象,当年,莫家,四大家族,还有著名的风家之间,一定是发生过什么的。”
莫夜朗捏紧了拳头,他有些后悔。
二十年前,他一心扎在莫家企业化的进程里,和父亲关系本就疏远,那一次事件爆发前后,莫家几乎没有受到影响,但父亲却不明不白地离开了莫家。
也正以为如此,莫夜朗至今也不知道,当年围绕莫家的恩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尾巴胡同近来很萧条。花茶的店里很多天没有生意了,索性把大门紧闭,他在屋子里鼓捣起尹新子来。
“什么是尹新子?”吴根问。
风颠瞧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花茶,低声道:“就是音信子的谐音,是他们散修的祝由术的一类,用培土和音信纸做的信子,能够帮我们窃取情报。这是花茶的拿手好戏。”
吴根听得云里雾里,风颠又解释道:
“无人机你总见过吧?跟那差不多。”
他话音刚落,花茶便捧着一大篓纸屑,魁梧的身躯在小楼里踏出摇摇晃晃的巨声,不一会儿便到了窗口,他沉声运气手指捏诀,胸腹前鼓胀起来,胸膛收缩得像个巨大的气球,猛地吹出。
只见漫天吹拂的巨大的纸屑,一瞬间收缩成了培土和纸屑,两者混合在一起,这些纸条就好像有了生命,在空中滴溜溜转起来。
“这东西好啊。”吴根愣愣抬起头,看向天空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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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野的小纸片儿,心里感慨起来。
忽然,他脑子一闪,急问道:“早有这么好的东西,当天为什么还叫我们冒险去姬府?故意坑我呢这是!”
他气鼓鼓看向花茶。
风颠解释道:“当时花茶还没答应帮我们。再说我们当时去姬府,还有重要的目的。”
“什么目的?”吴根白着眼问道。
“之后你会知道的。”风颠笑了笑。
花茶白了两人一眼,似乎很是恼火,气愤这老疯子随口就把自己看家的法术泄露出去。他闷不做声地来到屋外,忽然长声回头,问道:“顾北北人呢?”
“你找我师姐?”吴根伸了个懒腰,道:“她没醒哩,现在还在卧室里,我去叫她……”
“不用了,我就问问。你们看好她,她是我们重要的王牌。”花茶又忙碌起来。
这一次他在折纸,似乎是在写符箓,但又不是用符箓用的黄纸写就的,一张张又粗又硬的卡纸,看上去不像是符咒,像是请柬。
“平日她也这么贪睡么?”花茶忽而又问。
吴根想了想,摇摇头。
“没,就这几天乖得很,她睡的也不晚,每天中午才起,起了床气色也不大好,像是没睡饱。”
花茶手里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