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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头否定的摇了摇头，叹道：“我看未必……”
“什么？”
“没什么…”顾老头忽然来了兴致，将脸朝着顾北北那边凑了凑，问道：“你…真打算跟那个姓莫的决裂了？”
顾北北无语：“我们决裂的还不够明显吗？他…他都躺到病床上了，我都没有去看。”
听着顾北北越说越小的声音，顾老头在心里笑了笑，但是面上还是附和的点了点头：“他爸做出那种事，是该决裂，该决裂，谁知道他是不是也是那种人呢，说不定你认识这么长时间，全部都是他伪装出来的。”
顾北北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她确实不能原谅莫德明做的事情，但是听到顾老头这么说她还是有些不太开心。
于是她小声的否认道：“也…也不能这样说吧，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当时对我是真心的。”
“那你当时对他，又是不是真心的呢？”
顾北北诚恳的点点头：“当然，人家都用真心对待我了，我没理由不用真心对待人家。”
“那你说，要是你们互换一下，他会怎么对你，你又会怎么对他？”
这个问题着实问住了顾北北，她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到答案。
如果把他两的位置换一下…她大约会觉得愧对于他吧，那他呢，会不会跟她一样跟她彻底决裂。
“师父…”
顾北北转过头，顾老头都已经开始打呼了，她落寞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师父真讨厌，把问题放到这一个节点上，又一点也不负责任的睡着了。
她看着外面暗下去的天色，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莫夜朗，也不知道他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
犹豫了好长时间，她才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手机，她已经关机好几天了。
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长按了一下开机键，先是熟悉的开机动画，接着就是不断跳出来的新消息的提示。
顾北北颤着手指一点一点的看过去，无非就是一些app的通知，其中还夹杂着几个未接电话，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在顾北北关机的这个时间段打了很多通。
她通通无视了，直接打开了浏览器，然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在搜索栏输入：万通总裁莫夜朗。
在她点击搜索之后，网页立马跳出来了关于莫夜朗的最新消息。
最上面一条写着：万通总裁至今昏迷不醒，星河集团总裁前去看望。
顾北北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没有醒，这都好几天了，他的手下应该是最好的医疗团队吧，结果到现在都还没有醒。
“看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顾北北一跳，她慌忙将自己的手机扣在自己的腿上，磕磕绊绊的说道：“没…没什么，就新闻，随便看看。”
顾老头把自己的脑袋收了回去，靠在自己的椅背上叹了口气，说道：“北北，要我说，你还是以前的毛病，一点都没改。”
顾北北有些心虚的快速将网页关掉，随口问道：“什么毛病？”
“犟，有时候想事情过于简单。”
顾北北皱了皱眉，下意识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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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你还没有啊，那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能确定当年风氏的事情就跟那个什么明有关系了？”
顾北北点头：“是姜修亲口承认的。”
顾老头在她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说道：“要么我说你把事情过于简单了，你也不想想，在你知道那个人之前，是不是也认定了四大家族就是你的仇人，结果呢，这背后指使他们的另有其人，你怎么不想想，一个世代从商的，为什么要跟一个玄门世家过不去、。”
顾北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你…你是说这件事…”
顾老头显然被自己的笨徒弟气的不轻，他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