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着那个男人说道:“我们将我们看到的内容写在纸上,等会结束了之后,我们就把他本人叫过来询问,在这个期间,不能够跟那个男人有任何的交流,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你区区一个学艺不精的小相师,就敢挑战这种类型的相术,也算是你有胆量。”
话说完,刚刚十分有眼色的刘意远,已经从后面拿出来了两张纸和两根笔出来。
为了保证公平与公正,判词必须写在纸上,不到最后不能公布。
纸和笔一上来,只见罗竞慢慢的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了一个龟壳和三枚铜钱。
龟壳和铜钱看上去都有很久的历史了,甚至龟壳上已经坏掉了一块。
这是道家在相术和算命上,最常用到的两个东西。
被这个算出来的判词,十有**都是准的,再结合这个相师的年龄和能力,像罗竞这样的,使用这样传统的工具倒是能想象得到。
只是所以再看向顾北北的时候,却发现她没有借助任何的道具,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对面的男人,看的十分仔细,与此同时,右手捏出一个手决出来。
这店铺里极其的安静,他们虽然不知道顾北北为什么不借助工具,但是看她那副自信的样子,就知道这一场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有真正跟罗竞交手过的人微微有些紧张,她固然觉得顾北北优秀。
只是这个罗竞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久,基本功夫肯定比顾北北好一些吧?
她虽然觉得紧张,但是也并没有上前去打扰顾北北。
相反罗竞,先是将那三枚铜钱放入了龟壳中,随后嘴里不知道在念什么口诀,轻轻晃动着龟壳,铜钱和龟壳相碰撞,发出叮啷的响声。
略微有些嘈杂。
莫雨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自己算命就算命,还偏偏发出这么大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在打扰谁。
只是屋子里的人都十分自觉的没有说话,罗竞将那三枚铜钱从龟壳里摇出来之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开始专心致志的解卦象。
大约在半个小时之后,顾北北忽然轻轻闭了闭眼睛,似乎在回想刚刚的内容,随后,放下捏着手决的右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叹的,莫雨薇着急的朝前跨了一小步,她本来以为顾北北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看她叹的这一口气,怎么感觉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呢?
除了她,刘意远也紧紧的将两只手攥在一起,他也不是不相信顾北北的能力,他只是单纯的觉得,那个罗竞一看就是一个老油条,很明显比顾北北的经验要多的多,在这样的情况下,谁输谁赢真的有些说不准。
只是他们两个人虽然在替顾北北紧张着,但是顾北北本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她甚至伸了伸懒腰,然后就开始刷刷刷的在纸上写字。
顾北北刚刚落笔,另外一边的罗竞这才将三枚铜钱放下来,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心里却在想,这个顾北北说到底还是太欠缺经验了,古往今来,道家门派中有那么多的弟子。
能够不交谈不借助工具甚至连名字都不问就能够准确算命的人,通常都是在有了足够的经验之后,少说也得在年龄四十岁之后。
可是她,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就敢故弄玄虚,弄这些噱头,看来她,不过也是一个借助了外力的普通人罢了。
罗竞不紧不慢的在纸上写出他算出来的判词,然后轻轻的将纸扣了过去。
顾北北倒是被他的这一个动作逗笑了,她脸上挂着笑意说道:“罗大师,你该不会害怕我抄你的答案吧?你放心,我从来不抄别人的东西。”
罗竞面无表情,很显然是不想跟顾北北有什么过多的交流了,他十分自信的将自己的后背挺了挺,然后说道:“不要再说这些没有用的了。”
说完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