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站了起来,他们刚要往屋外走,却听楚痕说了声“不必麻烦”,随后就见楚痕快步走了出去。
永和城外,楚痕身背一个简易的行囊,手持一根青竹杖,腰间别着把匕首,独行在宽阔的官道上。
回头望了眼呆了近两个月的永和城,楚痕心有所感,大声吟道:“来时一人,去时也一人。自古江山多寂寥,千里风云我独行。哈哈哈。”
轻笑三声,楚痕虽然此刻仍是孤身一人,但心境已然发生变化。对孤独与落寞,他的心中多了一分淡然与从容。他也想的明白,巅峰本就是孤寂之地,既是如此,那就以孤寂之身,行孤寂之路,直至孤寂的强者之巅,又有何不可。
楚痕的强者之路,注定不平坦,也不平凡。
河西四郡中,以泰成郡实力最强,五永郡实力最弱,另外两郡虽比五永郡强些,但总体实力也没高到哪去,灵元境仍是郡内高手的顶点。唯有泰成郡,因地处河西四郡对外的隘口,不管是规模,还是实力,都远在另外三郡之上,其中不乏众多真元境的强者。
要变强就得面对挑战,而泰成郡无疑是最具有挑战性的地方。楚痕看准方向,走进山林,他要抄近道,早日抵达泰成郡。
清风自山林间吹过,带出沙沙的响声。和煦的阳光透过晃动的枝叶,洒在树底的草丛上,给阴凉的山地增添了几分温暖。清澈、凉爽的溪水自坡顶直流而下,如同一条干净、透明的薄纱,披在山上,为绿葱葱的山林写下锦上添花的一笔。
楚痕站在山坡上,身边是凉爽的清风,头顶是温暖的阳光,耳畔是潺潺的流水声,如此恬静之景使得他心情很是舒畅。
“再翻过一个山头,应该就到泰成郡地界了。”
望了眼面前挡住去路的高山,楚痕走下了山坡。
就在这个时候,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在距离楚痕几里外的山林间飞速狂奔。
跑在前方的是一名身受重伤的老者,他捂着胸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时望向身后的追兵,嘴上怒不可遏地骂道:“你个小杂碎,竟然敢暗算老子。”
这老者,发须花白,身穿一袭黑衣,在黑衣的领口处,绣着一个血红色的月牙,看上去格外醒目、刺眼。
在老者身后,后心往左偏两寸的位置,有一道显眼的刀痕,猩红的鲜血正从伤口内流下,渐渐染红了老者后背的衣衫。
这道刀伤险些刺穿老者的心脏,显然这就是老者被暗算的地方。
而在后面,一个同样身穿黑衣,领口绣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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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月牙的年轻人一脸阴狠地盯着前面负伤严重的老者,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残忍的笑容。
“老东西,你逃不掉了,乖乖受死吧。”追击的年轻人得意地大声喝道。
老者苦涩地瞥了眼身后,恼火地大喊道:“陈坚,你父亲身为长老,为我血月神教鞠躬尽瘁,尽心竭力,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为感念你父亲对神教做的一切,你才能子承父业,接任长老之位。可你,竟然做出叛教之举,真是让你父亲蒙羞。”
陈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冷声说道:“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只有你们这些食古不化的老东西才会看重。我只知道凡事有能者居之,既然咱们这位教主的血月神功难有寸进,那就让我来修炼好了。”
老者眼看陈坚越追越近,心知自己是跑不掉了,索性把心一横,掉头冲了回来。
“哈哈,老东西,你怎么不逃了?”
“老夫就是死,也要拉着你这个叛徒垫背。”
怒喝一声,老者内元急催,崩山裂石的一掌拍向追至身前的陈坚。
“不自量力。”
陈坚冷哼一声,翻掌提元,雄厚掌劲力压老者。
“噗”的一声,老者猛喷一口鲜血,生机顿失大半。
“兔崽子,老子跟你拼了。”
老者一声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