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大妈呀,孟大妈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怎么没见你呀。”牛小燕听到孟大妈说话,这才发现孟大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们一家人不远处。
“嘿!我早就到了,是你的眼睛里只看见你闺女和外孙女儿,根本看不见我这个老邻居。”孟大妈打趣的说道。
“咱先别说这个了,你先说说这受害者到底是谁啊,我这心里好奇得像猫抓似的。”
“是啊牛大姐,你先说说是谁遇害了,咱们这么多人都等着呢。”旁边不少人都在听着他们一家人说话,听到孟大妈的问题,他们也不装死了,一个个都出声询问。
“牛大姐,你快和我们说说吧,受害者是谁,是新邻居还是老邻居?”
“我们这儿可都好奇了老半天了,您快和我们说说,这受害者到底是谁呀?”
“尸体抬出来了!”这时有人惊呼。
众人闻声看去,果然见到两个警察抬着单架出来,单架上用白布盖着一个人,那应该就是受害者了。
“好可怕,那手上全是血。”
“妈呀,太吓人了。”
“吓什么人啊,这连脸都看不到,就看到一只手,有什么好吓人的。”也有胆大的不以为意的说。
“一只手就够吓人了好吧,那手上这么多血,一看就知道死得很惨。”说话的是一位中年女同志。
“话说这死的是谁啊?”
“大家都别猜了,遇害的是五楼的马遇。”一位斜背着黑色皮包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女性一面说话一面走了过来。
“陈主任,你说死的是马遇!”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惊到。
这位女性名叫陈燕,是居委会的主任,认识的都叫她一声陈主任。
“马遇是谁啊?”有年轻人问。
“还能是谁啊,不就是那个人憎狗厌的马六吗!”一位年龄稍大的中年妇女说。
“原来是马六啊!”
“妈,马六是谁啊?”对这个人,林月沉完全没有任何印像。
“是一个无业游民,整天不干正事儿,妈小时候还被他抢过零花钱呢。”简单来说,马六算得上是他们小区一霸。
小时候,这院里多少孩子被马六欺负过,那家伙从小就长得人高马大,一直比同龄的孩子要高上一大截,再加上他爸妈又都是护短的性子,整个小区没有一户人家没在马六一家手里吃过亏。
后来马六的父母因为工伤去逝,马六拿着单位的赔偿金,便在家啥事儿也不干,整天不是泡在麻将馆就是在歌舞厅。
总之,这个马六就是一个人见人厌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林月沉嘀咕了一句。
“陈主任,马六到底是怎么死的?抓到凶手没有?”孟大妈问。
“马六死得很惨,从他身上的伤口来看,凶手起码有三个,三人分别拿着不同的武器攻击他,直到把他活活打死。
马六身上,有菜刀砍出来的伤口,有烟灰缸砸出来的伤
口,还有用绳子勒出来的伤口,致于马六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那得等到解剖之后才能知道。”
陈主任清了清嗓子说道。
“天啊,这也太吓人了,这什么仇什么怨啊,下这种毒手,虽说马六这人是不招人喜欢,但恨他恨得杀人的,应该没有呀。”孟大妈自言自语道。
“总之,这段时间大家都要小心一点,出入锁好门窗,还有配合警察同志调查取证,把你们了解的情况说一下就行了。”
陈主任交待了两句,就离开了,身为居委会的主任,她还得配合警方的工作呢。
“老牛,快买菜去呀,一会该吃午饭了。”周跃进拉了拉正跟着孟大妈讨论马六案子的牛小丽。
牛小丽被这么一提醒,才想到自己把正事给忘了,一拍脑门之后,提着菜篮子就急冲冲的走了。
周跃进倒是带着周玉珍站在楼下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