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高深探讨,不过依然面露狐疑道:“穿不穿衣服的?luo聊要加钱。”
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月又圆努力控制面部表情不崩塌的痛苦模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解释:“穿着衣服的。”
“唉,那你这个价格又低还占用时间,也实在不划算。不过如果你答应我一个别的要求,我可以考虑一下。以后让他每天少睡会儿,陪你聊天也不是不可以
。”
“说!”月又圆对云朵的贪婪残忍又刷新了一下底线。
云朵于是拿出了之前那张田园风小清新的实体画,给月又圆看了一眼,又发了加密电子版给他,开诚布公道:“我知道你们月家开画廊和当铺,做的是不可言说的边缘生意。我是达拉姆的学徒,画作你也看了吧?虽然比不上我师傅的水平,好歹实体画也能值大几十万的?我可以自己投两百万将我的画炒起第一波热度。你们跟上,把我包装一下,肯定也能促进你们的生意。”
这委婉含蓄的态度,一改刚才那种粗鄙的言辞,让月又圆耳目一新,同时产生了梦幻的迟疑。月家的确是做这种营生的,背靠着明家才能在这个圈子里屹立不倒。他们有专门的人负责挖掘有潜力的年轻艺术家,甚至还有专门一批造假古董的专业人士,总之,云朵这个要求他不难满足。
而且云朵的画,用月又圆专业的眼光看的确具备鲜明的特色。非写实的田园风光,让他联想到了古早时期地球上的伟大画家梵高那张名为《星空》的经典画作。
月又圆自然怀疑云朵从哪里知道的月家这门生意,表面谨慎的回答:“你求的这事,我会问家里管事的人决策,我也没法现在就答复你。”
云朵丝毫不觉得意外,毕竟是她求人,而且也不是正经生意,对方会慎重考虑,就算最终接受她,大约也只会让她参与到作品制造者这一个完全能被替代的小环节。科班毕业会画画的人那么多,穷困潦倒的不计其数,她当然也不求别的,能将自己的实体画以稍高一点的价格卖掉,获得一定的名利她就知足了。
只要她抓住成名的机会,炒出一点名头,将来就算不能在月家那个生意圈子久留,她的画作也已经有了高标准的起始价格,出道即巅峰,往后每况愈下也比那些一辈子卖廉价作品的人赚的多。
“好啊,不急。月少校慢慢考虑,反正凌弃那边还要持续为杜兰特服务很久呢。杜兰特先生人不错,除了送吃喝,偶尔还赔偿医药费……”云朵说的全都是大实话。
月又圆额头的青筋突突跳了几下,主动结束了视频通话。
凌弃带着一种刚揍完人的神清气爽从健身房回来,看到云朵心情不错,笑着问道:“难道月少校联系你,主动给你送钱来了?”
“嗯,不过时薪才1万元,还好是在线聊天形式,专门给你快递特殊‘礼物’,等到深渊星那里就能收到了。如果不是看在他家有那门生意,我才舍不得这么便宜的价格卖你。”
特殊“礼物”?多半是军部出品的高保密光脑设备,因为民用的设备根本带不动机甲研发所需的软件。另外,关于云朵说“卖”他这样的言辞,即使不是玩笑,凌弃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能被主人卖出价值,是他的荣幸不是么?
如果真的是能间接参与到大型机甲三代的研发中,关乎的是全人类的命运,价值和意义就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他与明家的私仇再大,也大不过虫族对人类文明的威胁。明家如果真是为了争分夺秒推进研发,才这般大胆示好,满足他的意愿给他假释,让他知道一展才华的机会多么难得,他觉得还是很有诚意的。
到了深渊星,云朵选了大床房,另外加钱要了个婴儿小床给云米睡。手头宽裕了,正常的生活用品全都置办了一套,不过大多还是吃穿洗漱用品这些消费品,固定的大件财产并未添置。
云米自幼长在监狱,对那些东西的概念很淡,只要有爸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