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请来你。”
“是。”
“老爷还是赶紧避一避的好,要是老爷在出了事,可要妾身怎么办。”
苏永康虽然着急福安,但也知道自己守在这里没用,遍去了正院旁边的院子歇着。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刘太医终于到了。
胡氏和苏锦婳,见太医进来了,目光紧紧的盯着刘太医。
刘太医诊完脉道:“令公子的脉相和表像虽然都像是出痘,但联想到前几日令公子莫名的高热。我推断令公子可能是中了毒,这毒和出痘的症状极为相似,但用的药却大大相冲,若是一个不好,便没直接没了性命。”
孟氏想起什么追问了一句,“妾身多嘴问一句,若是大人服了会如何?可会有不同?”
“大人服下,症状也是相同。”
孟氏又问:“大概要多久?”
“这毒要长久下,最慢一个月,最快的话五天。”
“有劳太医,劳烦太医开下方子。”
“夫人客气。”
等太医走了。
“母亲可是怀疑大孙氏死因?”
福安病情有了解决办法,孟氏也就安心了下来,听到苏锦婳问便缓缓的说:“我叫人调查过,那时候大孙氏病了之后,孙姨娘便时时在老爷面前挑唆,说先夫人心思不纯,更是各种作妖,最后硬是由她亲自照顾才肯罢休。但从大孙氏有病也不过才三日而已,但孙姨娘没照顾大孙氏多久,大孙氏人就没了。现在这害人的东西却又出现了,死人自然不可能害人,那么害人的便只有孙姨娘了。”
“这可是大好机会。”
孟氏点点头,“不枉费我废了这么长时间调查,总算是查出来了。既然她敢频频动你和福安,就别怪我剁她的爪子。查了这么久,缺的正是孙姨娘害死大孙氏的物证,如今物证也有了,只等明日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福安的药也好了,奶嬷嬷喝了药正想喂奶,苏锦婳叫住了她。
“你下去吧我,我记得福安还有一个奶嬷嬷来着。”
孟氏听苏锦婳这话,迅速反应过来,“把她给我压到柴房关起来。”
“我是良农不是契奴,你没权利处置我!”
房嬷嬷狠狠的给了那奶嬷嬷一脚,奶嬷嬷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
孟氏居高临下的看着奶嬷嬷,“我是没权利处置你,但是大雍律法还有一条。就算是签的活契的,犯了大错,主家也一样有权利,处置签活契的下人。”
等房嬷嬷叫粗使婆子,把奶嬷嬷拖下去,令一个奶嬷嬷也进来了。
喝了药,苏锦婳和孟氏又守了福安大半夜,福安这才不闹了。
翌日
苏永康下了朝,问了苏平,在得知福安是被下毒而不是出痘时,自然也不免想到了大孙氏的死。
苏平看了看苏永康神色,踌躇一番道:“奴才前些日子去采买年节的东西,见到了大孙姨娘身边的贴身丫头,她正本人追赶,奴才就把她救下了。谁知道前几日她突然说……”
“说什么?”
“说大孙姨娘是被孙姨娘下毒害死的,跟本不是出了痘。”
苏永康表情说不上喜怒,声音出奇的平淡,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
“带她来见我。”
杏花被苏平带到苏永康跟前,苏永康头都没抬,“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二小姐见大小姐得老爷宠爱,便变着法的来探望大小姐,因羡慕大小姐过的富庶,便不想嫁给那个穷秀才。于是二小姐便找到了奴才,吩咐奴才给大小姐下药,若不然二小姐必要灭我家的口。奴婢为了保命,只能照做。就这样大小姐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二小姐害死了。后来的事奴婢就不知道了,再后来奴婢就被二小姐赶出了府,找地方扣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