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听不见。
苏锦如气的发抖,苏锦妍毫不在意:“多读读圣人言还是有好处的,免得某些人粗鄙不自知。”
“这句话说的好,说说你的见解。”
苏锦妍被先生声音唬了一跳,“学生觉得,做人要守礼谦逊,但也不要过意刻板不懂变通。”
先生满意的点点头:“很好,你理解的不错。但不可在课堂上谈论旁的,把《子罕》抄十遍明日交上来。”
苏锦妍闻言撅起了小嘴应了声是。
下午散学时。
苏锦婳交了自己这几日该习的大字,先生看了看:“倒是有些进益,不似之前绵软了。”
“多谢先生称赞。”
徐先生道:“不可懈怠,还需每日认真练习才是。”
“是。”
回了西院,苏锦婳洗了手,歇了歇正打算和楚嬷嬷学一学刺绣,春兰便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姑娘,大姑娘叫你过去。”
“大姐姐叫我?可说了什么事?”
春兰道:“倒是没说什么。”
“拿了披风,速随我去一趟。”
玛瑙见苏锦婳出来连忙上前行礼,“三姑娘快随我去,可是不好了。”
苏锦婳还以为是苏锦妍那里出来什么事,连忙快步跟着走,等一路疾步到苏锦妍屋子里,却见一个被捆着堵住了嘴的嬷嬷,跪在地上。
“大姐姐这是……”
苏锦妍拉住苏锦婳对着玛瑙道:“你们都出去,别叫人进来,要是非要来,就说我要做功课,不能耽误。”
“是。”
“等等,你方才去叫妹妹,没叫别人知道吧?”
玛瑙道:“奴婢都避着人呢。”
“退下吧。”
玛瑙连忙退下,苏锦妍将一张方子交给苏锦婳,苏锦婳一头雾水的接过,粗粗扫了几眼,便觉得着药方,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妹妹也瞧出来吧?”
苏锦婳道:“这方子怕是害人的东西。”
“妹妹在看这个。”
苏锦婳依言接过,这方子相比刚刚苏锦妍给她的那张,略微旧一些,打眼一看,却和她第一张看到一模一样。
“姐姐……”
苏锦妍道:“妹妹坐,想必妹妹心里定然十分疑惑,且听姐姐到来。”
“姐姐请讲。”
苏锦妍解释:“妹妹后面见到这张方子,是母亲给我的,母亲便是因为这张方子所害。”
“什么?”
“给我母亲下药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这腌臜东西。”
苏锦婳不赞成:“姐姐既然知道,为何还留她在身边,岂不危险。”
苏锦妍闻言一愣,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竟然会关心自己安危,随即暖了声音:“妹妹放心,我身边不只有她。”
“这腌臜婆害死母亲不说,竟然还想如法炮制在做一次。”
苏锦婳闻言:“姐姐的意思是,她还想害我母亲不成。”
“正是,我日日叫人盯着这腌臜婆,可算是露出了马脚。”
苏锦婳道:“多谢姐姐告知。”
“妹妹就不怀疑我吗?”
“怀疑姐姐?姐姐是说下毒一事?姐姐多虑了,我母亲是在姐姐母亲过世三年之后才入的府。再次之前和苏家可以说是毫无联系,自然不可能害了姐姐母亲,也就不存在什么复仇一说,所以姐姐绝无可能做出下毒的事。”
苏锦妍闻言道:“那你就不过怪我,为了拿住她,算计母亲?”
“姐姐自然有自己的考虑,再者说错在这腌臜婆子,和姐姐又要什么关系,妹妹若是因此怪姐姐,和是非不分有什么区别。”
苏锦妍这才放下心:“妹妹不怪就好。实在是我也是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敢在做这种事。但这腌臜婆死活不承认背后主使,姐姐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