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节气做的丸子细细的说了个遍。
“竟还有这样的奇事?”宝玉听着大乐,说着就对忍不住跃跃欲试道:“林妹妹走,咱们也去见识一番。”
“才刚还说这天许是要下雪的,我才不去。”林黛玉听了宝玉的提议,想都没想下意识的拒绝道。
晏玉就纳闷了,自打姐姐来了荣国府对待贾宝玉这个天然呆不说是不假辞色吧,但也着实算不上亲近,怎么这家伙就还是搞得和姐姐一副和熟悉的样子。难道这就是原著的魅力,真心是要郁闷死个好人了(好人指的是晏玉自己)。
说起薛宝钗吃的这古怪,晏玉记不大清楚了,倒好像是好有个名字来着,便打岔道:“听着周姐姐说的雅致,可知道这丸药有没有个什么名?”
“回表少爷的话,听说是叫做冷香丸的。”周瑞家的想了想答道。
“冷香丸、冷香”贾宝玉细细的品了品这丸药的名字,又想起薛家表姐来,竟一时间泛起痴来:“果然是这样的名字,果然也只有宝姐姐这样冰雪似的人儿才配吃这样的丸药。”
酸的啊,晏玉瞬间觉得牙是给酸倒了。这天然呆有这么品评人家姑娘的吗?‘冰雪似的’不就是个白胖子吗!切,晏玉猥琐了,瞬间又觉得世界如此美好,自己这样满脑袋跑火车,真心不好不好。
“呵呵”晏玉干笑了两声,看了眼边上还在犯傻的贾宝玉,笑眯眯的跟贾老太君说道:“听着周姐姐这么一说可不是吗,只是外祖母见得广,不知道可曾听过这样拿了四时花蕊入药,还能治了病的。我倒是家中的杂书也看了不少。倒是头次听说呢?”
“不过都是些个奇巧的玩意,哄了你们小孩子玩的。”贾老太君直接盖棺定论,心想着薛家姑娘不是因为小选不好意思出来见人的吗。怎么还鼓捣出这么个说法来。瞧着眼巴巴的外孙子,还是又说道:“真有了病痛。还是得寻了大夫,好好吃两味药的。不然你薛家的大姑娘怎么吃了这么多年还不见根治呢!”
算你狠!晏玉又一次见识到了古人语言强大的伤害力。奇淫技巧,到底是有多上不得台面啊!后一句则是说无病呻吟的意思呗,要么则是不能根治。
汗,晏玉对这位外祖母强大的语言能力拜服,心想着以后要是有朝一日必得与荣国府对上,还是先有实力吧。不是说在一切强权面前,各种心机手段都是纸老虎的吗!
“说的是呢?”林黛玉赞同的想了想道:“原也就是看着记载着花蕊可做茶。吃久了倒是通体生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林黛玉早已经不是原著中那个六七岁就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外祖家的小姑娘,身子瞧着弱,确实也精心调理了这么多年,并不见什么病症的。再不会像是原著中日日以药下饭,偏巧同是住在荣国府里面的姑娘就是吃个药也比自己强的,心中会不自在。现下听说了这薛家姑娘的事,只觉得荒唐可笑罢了。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
贾宝玉在一边听了这‘通体生香’四字,默默地跟着念了两遍。愈发痴迷了。
晏玉就坐在一边,自然听见宝二爷叨叨,瞧着他一脸痴迷。瞬间觉得醉了有木有?
呕~~~
实在不愿意瞧他那傻样,便看着黛玉道:“还说呢,姐姐才得了什么花,也拿出来倒是叫弟弟看看?”
“你个爷们,对姑娘家家的花儿粉儿的,哪里来的兴致!”林黛玉总觉得弟弟以后会是父亲那样入得朝堂之上,深的圣人看中的,再不愿意他眼见着对内宅女子间的事情上心。可话虽这么说,还是不忍拂了晏玉。依旧将手边上的盒子打开。
这么一瞧不要紧,脸色马上就不大好了。偌大一个匣子角落里头还孤零零的摆着一大红、一娇粉两支艳艳的纱堆海棠。
黛玉娇养长大。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明显是别人拿了剩下的也就罢了,说让自己是客居在此呢!偏偏明知道还在母亲的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