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叫起来。
牛大壮四处张望了一下，用不经意的语气道：“长歌，今天的那个男人……”
这话一出来，在场的几人除了顾长歌，脸色都是齐齐一变。
顾长歌淡淡地微笑着：“你管的怎么这么多？”
牛大壮噎了一下，干笑着：“…没事，就问问，呵呵呵……”
“最好问都别问，有点烦。”
牛大壮的拳头攥紧了：“……好，当然，长歌不希望我问，我不问便是。”
忍一下。
牛大壮咬牙。
就忍这一下了，只要现在忍了，以后都是他的好日子！
他嘴角扯出僵硬的笑，余光瞥见孟红花端出来的兔肉，眼睛顿时一亮。
顾长歌将他的小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不过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心里有些惋惜。
白瞎了一碗兔肉了。
她叹了口气，正在这时，刘翠香端着两碗白菜汤走了出来。
孟红花正要接过，刘翠香却是如临大敌般急忙避了一下，干笑着：“我来我来！”
顾长歌眼睛微微眯起。
她看着刘翠香用有些别扭的动作将汤分别放到自己和牛大壮面前，然后指尖有些局促地搓了搓衣角：“长歌啊，快喝吧！喝了暖暖身子！”
视线在面前的兔肉和菜汤前转了两转，顾长歌笑了笑，一边将一块兔肉塞到自己嘴里，一边道：“大壮啊，你去帮我奶奶去厨房端一下东西，好吗？”
牛大壮亲眼看着顾长歌将兔肉放进嘴里，想起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心都飘飘然了，自然是忙不迭地站起来：“好好好！”
“谢谢你，大壮，你真是个好人。”
含笑的目光在牛大壮和刘翠香进了厨房后瞬间变得讥诮起来，顾长歌用最快的速度将面前的两碗白菜汤换了个位置，半滴都没有撒漏出来。
等刘翠香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她低头喝了一口白菜汤。
十两银子到手了！
刘翠香笑得脸上的褶子全都挤在了一起，将原本就刻薄的小眯眯眼都快挤没了。
牛大壮越想越兴奋，口干舌燥下直接猛喝了一大口白菜汤。
饭桌上，几个人各怀鬼胎，气氛看似热烈，但是目光交换间却全是算计。
牛大壮开始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了。
也不知道是汤太热还是吃得太快的缘故，他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索性一把将外套脱掉，但还是热的不行。
这种热从身体深处一阵阵传来，传达到身体各处，然后又全都向下身汇聚。
“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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