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还能把紫月怎么啊?就算是怎么样了,那不也是理所当然。
以后你嫁到我苏家,她不一样是个通房丫头,我疼惜还来不及。
怎么能把她怎么了,二小姐真是说笑。”苏润仰着头看着一脸镇定的燕颖说道。
和定安侯府的姻缘如同囊中取物一样,以后在望春楼谁还敢和他一争高低。
尤其那个不知死活的商贩朱老板,他一定把他的米铺给砸了。
苏润得意忘形的笑出声来。
大小姐果真把他们当成一家人,至于那个如意不就是有些颜色。
这段时候苏润的新鲜劲也过了,还不如钱财来的实在。
如意的那丁点嫁妆也快挥霍一空了,现在急需八抬大轿抬这二小姐进门。
听说她母亲当年可是十里红妆。
“夫人,奴婢要不要出手?”般若姑姑已经摩拳擦掌了。
这样的事情宫外也能见到,看来定安侯府并不太平。
“不急,看看吧,好久没有看这样的热闹了。”
“是,夫人。”般若姑姑忽然静如处子,对她而言眼前的人才是主子。
不过她还是担忧的看了眼远处。
燕颖看着地上志在必得的苏润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挖兰花?”
无巧不成书这样的鬼话,她才不信呢。
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
苏润看着吊在树上的燕颖幸灾乐祸的说道:“没事,我会慢慢告诉你的,我怎么也要等到明天才会送你们主仆两个去定安侯府的。”
现在送去可成不了事。
“哦?你想天亮了在众目睽睽下把我们两个衣裳不整的送回去?”燕颖细眯着眼睛问道。
如果真是那样,她名节不保,最后只有下嫁给苏润做个平妻啥的。
定安侯府的嫡女做出喝外男夜不归宿的事情,想来会轰动一时。
事情闹得越大,她的下场就越显而易见。
苏润从鼻子里冷哼了一下,转身把紫月绑在边上的大树底下。
如果不是这天寒地冻的,不能先破了丫头的身,本末倒置。
孙润倒是兴致勃勃。
但他还是忍住了,功败垂成在此一举,要是先破了丫头的身子,到时候燕颖金蝉脱壳八丫头送过来,那就得不偿失。
幸亏那人也交代过了!
苏润脑子一阵活动后,也就规规矩矩的靠在树背上喝酒。
“你看看她后脑勺有没有流血,要是流血给她止血包扎下,要是她死了,我要你陪葬。”
燕颖着急的盯着地上的昏迷不醒的紫月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着。
“二小姐,你说话真的好怕,看你小身板我确实是没什么兴趣,但是没办法啊。
我就想着你娘留给你的嫁妆啊,我听我姨母说,当时十里红妆,两大船的嫁妆浩浩汤汤到达定安侯府。”
说着苏润吧唧着嘴巴,似乎那嫁妆已经唾手可得了。
“原来真的是她的女儿啊?苍天何曾饶过谁。”臻太妃眯着眼睛说道。
本来还想看热闹呢,想不到可以幸灾乐祸了。
她有些激动的后退了几步。
“太妃小心。”般若咕咕立刻伸手扶着。
“那树上的确是她的女儿?”她仍然不放心的说道。
“夫人,确实燕颖,不过比画像上确实还差上一差。”般若姑姑拿出袖子里的画像比对着。
以为寒王已经把小像画的一言难尽了,想不到一向杀伐果断的寒王居然手下留情了。
“那就看看好戏吧,老天也知道我闷的慌,一出来给我送来这么大的戏。”她的心情顿时如同阳光普照大地般。
燕颖拿着手里的小锄头割了几下渔网,一无所获。
她拿斧头出去的事情,怕人家也早有防备了。
来头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