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的攒底活儿里,谢圣问过罗睺一段:拿枪你不快乐?使刀你不快乐?用叉你不快乐?罗睺后头接的是:当然不快乐了!说了半天不还是捞鲤鱼!谢圣就回:可我快乐呀,感谢孝子为我卧冰求鲤!
谢圣:“……”
谢圣:“是这样的……我知道您已经很努力了,但我还是劝您放弃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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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日,罗睺来回复谢圣元凤的答复了:“他就是矫情!”罗睺的转述夹带着浓重的私人情感,毕竟这两位还处于争夺孔宣孺慕之情的竞争当中,虽然孔宣的一颗心都已经因为初生时的那顿鱼,被谢圣完全夺走了,“孔宣说他没答应也没拒绝,我估摸着就是在矜持,想等你亲自去找,好表现得他比较占据主动权呢。”
罗睺的表情很不屑:“这还用问吗?照你那说法,能让更多人欣赏、崇拜他的美貌,元凤不得乐得半夜起来吊嗓子?”
谢圣汗颜:“也没这么说的,我去找他问问就是了。”
如今凤族搬去了自己的山头,将落凤坡与凤鸣山以大气力合作一处,并为栖凤崖。所有的凤族一同搬去了崖上,谢圣要找元凤,还得去隔壁。穿过凤族的层层守卫,来到元凤休憩的屋前,两个凤族很紧张地拦了一下:“谢,谢老爷,元凤大人说有要事,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屋子呢。”
“?”谢圣纳闷了一下,什么要事,孔宣现在正在茶社练功,凤族又没打算出去发展新业务,元凤这干嘛呢?
谢圣原地转了几圈,心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等吧。找了把椅子,就在院子里坐下,闭目晒起了太阳。
他是觉得没什么问题,可凤
族守卫却紧张地背后出汗,谢老爷来见大人,他们却将人拦之门外,让谢老爷等,这……想了想,守卫还是壮着胆子敲了敲屋门:“元凤大人,谢老爷来见您了。”
里面含糊地支吾了几声:“让他进来!把门掩紧了。”
这干嘛呢?还要把门掩紧了。谢圣带着一肚子的纳闷走进屋,就见元凤一脸安详地躺在躺椅上,肩上披着一条看起来材质十分眼熟的毛披肩。
“……我去!猼訑毛啊!”谢圣上手一摸就摸出来了,“你这干嘛呢?”
“难道你没有发觉吗?自从上次用了你给我推荐的猼訑毛之后,我的毛发比从前更加茂密、顺滑了。”元凤拨了拨头发,“你些微小声着点,这样的好事,我还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呢。”
我要独自美丽。
谢圣:“…………”
合着这等于是偷偷在这敷面膜搞保养呢!
元凤瞥了谢圣一眼:“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之前没给孔宣答复,是因为……”他迟疑了一下,“我总觉着你说的那个法子,未免有伤脸面。”
站在台上给人唱歌,这算什么呀!和捉来一只黄鹂,关在笼子里逗它啼鸣又何区别。
同为站在舞台上的人,谢圣就很不乐意听这话:“这有什么伤脸面的,都是给大家带来快乐。有谁会看不起我吗?大家还不都是唤我谢师。”
再恭敬点的,还有叫谢老爷、谢圣人的。
元凤:“那还是有些不同的,你那是传道育人……”
“你也同样可以呀!”自打兴起这个念头之后,谢圣就仔仔细细考虑过了,此时拖来板凳坐下与元凤说,“不要小看歌咏,这个叫做音乐!平静的音韵可以帮助人澄净心境,激昂的音韵可以催人心生战意,这其中有不少弯弯绕呢,只看你怎么细琢磨了。届时你通过音乐帮助大家修炼,他们修炼有为了,还不得感谢你,欠你因果?与我相声传道有何区别!”
元凤有些心动:“……那,便试试,这音韵传道听着有点意思……容我准备准备,过几日在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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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凤爱美归爱美,却从不会耽误正经事。他一向是雷厉风行的性格,说是过几日,三天一过,便来找谢圣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