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塞希图斯慢条斯理的朝着谢依露出了一个恶劣的微笑,轻描淡写,“我想要让您履行您的义务。”
塞希图斯的声音越发轻了,“当一个君王向他的皇后求欢时,您觉得皇后应该怎么做?”
“我、不、是、你、的、皇、后!”
坐在君王腿上的巫师一字一句的否认,他咬着牙:“你说的话完全是无稽之谈!”
“放轻松,亲爱的。”
塞希图斯适时地后退了一步,“我当然知道,目前我们还不适宜做到最后一步。”
他修长有力的白皙手指缓缓划弄着巫师细腻的脖颈,“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所以我会忍耐自己,将最后一步留在新婚之夜。”
塞希图斯笑着说,他的第二句话就是:“但是,我的皇后,我在婚前有权利浅浅地尝一尝您。”
他出身就是王子,被作为继承人培养,尽管途中遭受了很多磨难,但那些磨难对他来说反而全都是磨砺。塞希图斯统一了整个大陆,身居高位多年,身上自有一股他人难以模仿的气质。
似火般炽烈,又如高山般威严。
他的话语,动作,显得既优雅又下流,很难想象,这两种气质居然能这么毫无违和地结合在一起。
谢依抿着唇,仿佛十分羞于启齿,却又不得不说:“……你,你不是尝过了……”
“是啊。”塞希图斯亲昵地吻了吻谢依的下巴,“但您对我来说就像水,能够解渴,却必须经常饮用。”
“尽管我腹中饥饿,渴望能现在就将您整个吞下去,然而还不是时候。”
塞希图斯一边暧昧的喘息,一边缓慢地说:“我忍耐着饥饿的痛苦,现在就指望着靠着解渴来维系我的生命呢。”
巫师又被迫和他厮混了许久,才被放开。
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临行前,匆匆丢下几本巫术的入门书籍,不肯多说一句话,推门就走。
然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为了保证自己的秘密不被泄露,巫师只能夜夜遮住身形下楼,和兰洛克帝国的君主亲近。
塞希图斯在巫术上的天分很高,他很快就掌握了基础的知识,开始研习更加高深的巫术。
理所应当的,他爬升的速度也快极了,只过了短短的两个月,他就已经成为了巫师学徒,居住在顶层之下的那个楼层。
“您爱我吗?”
黑夜已经降临,一个陈设不算华丽但十分整洁的房间里,塞希图斯再一次询问谢依。
而巫师的回答一如既往,“不爱。”
巫师今天已经被逼着下来过一次了,然而没过多久,就在他洗漱完毕准备就寝时,塞希图斯又一次通过巫术联系了他。
“我的皇后,请立刻到我身边来,我想念您了。”
彼时谢依已经换上了睡袍,但塞希图斯在“立刻”这个词上重重落音,显然是不打算给谢依换衣服的时间。
这段时间下来,巫师对塞希图斯怕多过恨,也顾不上换上衣服,匆匆批了一件外袍就往下层塞希图斯所在的地方走。
他的睡袍只到膝盖,露出了小腿,黑色的巫师袍倒是比较长,盖到了脚踝。
然而这种半遮半掩反而更加引人注意。
到了楼下,塞希图斯早已开门迎接他,谢依一言不发的进了房间,塞希图斯锁上门,布置了一个防止窥探和隔音的巫术。
“你又想做什么?”
谢依压低了嗓音问。
现在已经很晚,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只是想念您了而已。”
塞希图斯缓慢地露出一个微笑,“到床上来,亲爱的。”
巫师照办了。
他坐在床沿,塞希图斯半跪在他的面前为他脱掉鞋袜,很精心地服侍他。
然而巫师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了。
这段时间的经验让他明白,一旦塞希图斯想要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