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都不知道谢依真正的巫师,还一门心思的认为谢依始终如一,就是他们的巫师首领。
塞希图斯就很放心。
远处出现一片黑色的阴影,宽大的翅膀拍打着空气,扇出一道道风,是一只鹰。
巫师过来了。
他从鹰展开的翅膀上走下来,在塞希图斯对面坐下,“下午好。”
“下午好。”
他们围桌而坐,谢依看了一眼塞希图斯,这位君主心平气和,面带微笑,情绪比较稳定。
神圣帝王,应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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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威严,又庄重温和。
“如果在地球上,今天是植树节。”
谢依说,他这段时间都在循序渐进的做铺垫,他已经找到了回家的办法,现在就只差告别了。
“再见”这短短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难以说出口。
塞希图斯是他交过的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一个朋友,尽管之前他们有些跨线的举动,但在说开之后,塞希图斯也理解了,他们就以朋友的状态相处了下去。
“什么是植树节?”塞希图斯对巫师提出的一切话题都感兴趣:“种树吗?这也能成为一个节日?”
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片光秃秃的景色——种树能成为一个节日,必然是因为种树很重要,所以地球上的树一定很少,树很少,水自然就不多,啧啧,看来地球也没有多好。他这里树这么多,巫师一定很喜欢。
心里这样想,不过嘴上不说,“那我们也种树吧,过节。”
谢依:“……”
原本只是随口提了一嘴,并不是真的想要去种树,就算在地球上,他也从来没有在植树节种过树的,原因很简单,植树节不放假。
不过解释也麻烦,种树就种树。
塞希图斯找了两颗樱桃核,在花园里挖了两个坑,把樱桃核扔了进去。
他选定的地盘是花园的正中心,那里种着一大片漂亮名贵的玫瑰花,塞希图斯把占据了土壤的玫瑰连根拔起,随便就扔了,腾出空间来种树。
“塞希图斯·兰洛克。”
“怎么了?”
巫师一不高兴,就会叫他的全名,因为现在没有什么塞希图斯和兰洛克之分了,他们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塞希图斯·兰洛克。
“唉,没什么。”
谢依走过去,塞希图斯的白色丝绸手套已经沾了土,很脏,点点的红色从手掌里渗透出来,白色的手套像是长了痘一样,左一点红,右一点红。
玫瑰花的根茎上有刺,塞希图斯却直接动手去拔了。
“手套脱了。”巫师命令道。
统治着一整片大陆的君主俯首帖耳,照做。
塞希图斯的掌心里嵌着花刺,巫师用巫术拔了,又往上面倒了点治愈药水,“你这是自找苦吃,跟你待在一块简直是活受罪。”
巫师咕哝着,把一整瓶治愈药水都倒在塞希图斯的手掌上。
塞希图斯没说话,他表现地像一只听话的小狗。
樱桃核埋在土里,看不见。不过四周的玫瑰花都被拔了,一片光秃秃的很难看,谢依想了想,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植物催长药水,倒在埋着樱桃核的土地上,种子开始迅速的抽芽,生长,很快就长成了两株挺拔的小树。
塞希图斯种植技术不行,两个种子埋在同一个坑里,现在它们缠绕着生长,看上去有点怪。
“我可以吃到自己种的樱桃了。”
塞希图斯说。
...
谢依:“……你真厉害。”
两个人回到桌边坐下,巫师勒令君王去洗手,否则不许碰茶杯。
春光像烤炉里的火,把一切都晒的松松软软,好像刚出炉的面包那样甜蜜,塞希图斯洗完手,回到谢依面前坐下,“晚上留下过夜么?”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