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麦子似的翻动他,他气得呜咽两声,醒过来看了看是季鸿,便又老实了,手脚乖乖地搭在床沿上,任季鸿捞去一一擦洗,而自己则四仰八叉地睡过去了。
再醒来,已过了晌午,鼻息里尽是久违的杂酱面香味。
自从他们面馆新上了各色菜品,已经太久没吃过杂酱面了,眼下突然闻见,不禁勾起了余锦年肚里的馋虫,他睡得昏沉,坐起身时还颇有些今夕何夕的茫然感,遂歪在床上喊了两声“阿鸿”。
不多时,季鸿就推门而入:“醒了?”
余锦年棒槌似的杵在床边,伸开手将季鸿拦腰抱住了,用额头蹭了蹭,正要借着睡意与他香一下,就嗅到季鸿身上一股熟悉的辛辣味,他被熏醒了,睁开眼嫌弃道:“这什么味儿?你喝酒了?”
季鸿道:“外头来了个醉酒的食客,闹得厉害,许是不小心沾上的。”
话音刚落,就听外头鬼哭狼嚎道:“——药啊!——我的药啊!”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