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还有些意外：“你是来问我林清的事情？”
纪蔓点点头，公事公办：“她毕竟是我们组织的人。”
虽然这个组织的人现在被剔出去了中心。
涟漪也不在乎纪蔓是真的公事公办还是私心，她只是淡淡的道：“跟着学的也不止她一个，我不会去管。”
纪蔓迟疑一下，还是问了：“她……适合学吗？她毕竟是女子……”
纪蔓自己的训练就和那些兵们不一样，她当初学起来也没有那么累。
那种训练方式也是涟漪给她的，所以她是有些怀疑男女之间体力差距，会让训练方式不一样。
涟漪淡淡挑眉：“反正不会死人。”
累了或者是什么的，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纪蔓忽然有点恍惚。
好像是因为涟漪最近脾气好，而且太阳国的事情上，涟漪难得有态度，是排斥的，所以纪蔓觉得涟漪好像是变了很多。
纪蔓一直觉得，自己姐姐是一个好人，只是因为之前的经历所以对人冷淡了点。
纪蔓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现在，她忽然之间想起来了，其实自家姐姐一直都是一个很冷淡的人。
对她关心，或许只是因为是亲人。
说真的，能够牵动姐姐心情的，好像就只有那一个人……
纪蔓眼神恍惚了一下，才落到涟漪身上，她咬唇，很认真：“姐姐，是我多想了，她……我可以教她吗？”
涟漪像是带着点好奇，又像是只是随口一问：“你不是讨厌她吗？”
“我是讨厌她，但是我也可怜她。”纪蔓很认真：“人不可能不犯错，她……以前太自我，也将于越看的太重，我不喜欢她将于越放在我们组织前面。尤其是于越并不是一个好人，可是现在她知道了，且她学了是想要对付太阳国的人，在国仇当前，我和她的私人情绪就不重要了。”
纪蔓说的坦荡荡。
涟漪看得出来纪蔓成长了很多，思想上都成熟了很多。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难道跟着钱书记就能长得这么快？
涟漪眼神动了动，却只是对纪蔓道：“你不用担心我，那些训练，那些药方，就如你当初和程副官说的，我不在意。那些东西于我而言是很普通的东西，我既然能拿出来，就不需要你们感激和回报。”
给了就是给了。
涟漪还不至于这点东西都放不下。
纪蔓愣了下，她情绪看起来有点低落：“姐姐知道我和程副官说的了？我果然还是不够了解姐姐……”
涟漪莫名：“你要了解我做什么？”
也许是涟漪的态度太过于理所当然，让纪蔓都愣了一下，她喃喃道：“因为我想对姐姐更好，知道姐姐喜欢什么了，我就可以送姐姐礼物了……”
涟漪手指尖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纪蔓……
这个姑娘她还挺喜欢的，一个有冲劲，会犯傻，也会学习的小姑娘。
可是不代表涟漪对纪蔓会有多少感情。
她一直都是在一个个世界中游离，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所以唯有对那个一直跟着她的人，她才会分出自己本来就微薄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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