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周拿出一踏钞票放在桌子上,全是十块、二十的。 老王:…… 你这一脸便秘的表情是干啥? 很快,老王也发现了重点。 因为她把钱拿过来粗略的一数,就知道不对劲了。 “怎么这么多?” 老周便把儿子涨工资的事情说了。 老王以前是缝纫工,后来自己开了一家小的门面店,替人缝补。一个月除去水电和人工工资,也没多少钱,也就一千来块。 主要是人比较清闲,不会被人管着。 所以于跃的收入在她眼里,已经有点算是毁三观了。 每天晚上随便唱唱歌,就一千多? 唱歌这么赚钱的? “哎,老周,你说我能不能去酒吧唱歌?我这嗓子也还行呀,九曲十八弯的。” 老周刚喝到嘴里的茶差点都喷出来:“就你这破嗓子还唱歌?还九曲十八弯?你对自己的认知这么自信的吗?” 老王想想也是,就不在纠结这个话题,又想起刚才的事情。 “你说你从儿子房间回来愁眉苦脸的,害的我还以为没拿到钱!你都拿到钱了还愁眉苦脸个什么?” “不是儿子挣得多吗,有点感慨,感觉这么多年都白活了。”说到这,老周心情有点复杂。“我在单位拼死拼活这么多年,工资才涨到一千五百多,咱们儿子随随便便一个月就一千多了,这不是有点难接受嘛。” “哎?”老王听这话有点急了,说道:“你脑子是怎么想的?儿子挣得钱多,那是儿子本事,一没偷二没抢的,挣得多怎么了?这不是好事?你看那些出名的歌手,都是几万几十万的赚,儿子唱一个月才一千多,你还觉得多?” 老王不知道成名的歌手收入是多少,但少说也有好几万一个月吧! 总不能比我们这些穷打工的少。 儿子以后也是正儿八经的歌手,挣钱多也属正常。 老周想想也是,自己还真是闲的蛋疼,在这多愁善感。 老王其实心里想的东西,比嘴上说出来的还要多。 于跃每个月只唱那么一个小时的歌,就有一千多的收入。 这是什么概念?这是平白多了一个人的工资! 这平时能够结余下来的钱就多了。 以前两个人的工资要花在交水电费、学费、于跃的零花钱、柴米油盐、置办生活用品等方方面面的地方上。 现在于跃的学费和给零花钱都不用给了,于跃自己就能负担,等于一下子少了很大一块负担。这后面的日子就好过了很多,手头也宽裕了很多。 而且这还只是个开始。 自己的儿子才十六七岁,以后的路还很长,说不定哪天就混能成为大明星呢。 哦,不是混,是一定能成为大明星。 老王一点都不会怀疑自己儿子能够成功,反正在她眼里,儿子是最优秀的。 换成老周也许还会说那是白日做梦,明星哪有那么好做。 但是老王的思想就很感性,人总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隔壁的那婆娘老吹她上小学的女儿成绩好,连续几年都是班长。 那又怎样?成绩好能当明星吗? 全然忘记了,于跃因为成绩一般,每次大考成绩一出来,就要被他们夫妻两的混合双打的事实。 想到这,老王又有些感慨。 自己年轻时梦想是啥来着?哦,想成为伟大的舞蹈家! 虽然自己不会跳舞,但人总得有梦想不是? 于跃如果知道自己老娘这样的梦想的话,一定会同意她的想法。 君不见另一个世界,多少有成为舞蹈家梦想的大妈们为了实现年轻时的梦想,都奋斗在广场、公园的第一线?为此她们不惜跟小孩子们抢篮球场,跟客人们抢酒店大堂,不在乎世俗人们的眼光,只为留住曾经的拥有。 于跃倒不是看不上广场舞,只要你不影响他人,谁还管你跳的是什么舞? 就是穿人字拖,带半斤水泥,跳“凤舞九天”也没人管你,最多就当个乐子一看。 而且,于跃还是很想看到大妈们跳凤舞九天的。 那场面一定很灰鸿,哦,是恢弘。 老周不想扯这些没用的,被老王这么一说,他现在心情也好起来了。 正所谓,手里有粮,心中不慌。 有了这一千块钱的打底,老周也不胸闷了,也不气短了,更不愁眉苦脸了,看着天还没黑,还出去溜达了一圈,提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