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钱多多从来就是一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女人,你不在乎,我在乎!
冯英,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冯英慵懒的道:“这句话说的在理,你想怎么办,我就怎么配合你,不就是要我假装夫君吗?容易!”
“你的胸很大,割掉?”
“不用,用布条束起来就是。”
云昭笑道:“你们想去玩我没意见,就是不要玩的太过了,秘书监正在考虑怎么利用一下这群人呢,你们要想玩,多跟秘书监的人沟通一下。”
见两个老婆似乎很兴奋,云昭就抱着两个儿子去了另外的房间,把空间留给她们两个,好方便她们施展阴谋诡计。
天亮的时候,云昭是被云显揪住鼻子给弄醒的。
喊云春,云花进来伺候两个小主子,喊了半天,最后进来的人是何常氏跟另外两个丫鬟。
“夫人呢?
“天不亮就走,还把云春,云花带走了。”
云昭无声的笑了一下,也就起床洗漱。
今天的云氏内宅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坐在一桌子上吃饭的人少了两个。
云娘喝了一口粥对儿子道:“听说蓝田县来了江南的狐媚子?”
云昭点点头道:“是的,冯英跟多多两个去了。”
云娘笑道:“在这就很好,内宅要是准备添人,也该是她们两人的事情,我儿万万不可横生枝节。”
云昭笑道:“孩儿就没有继续往内宅添人的打算。”
云娘欣慰的笑了,见两个孙子正埋头吃饭,又道:“也是,你的操守比你父亲要好。”
云昭翻了一个白眼道:“父亲已经过世多年,母亲就不要指责父亲了。”
“我是说,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的。”
云昭放下筷子道:“孩儿立身还算干净。”
“昨夜时分,你先生们一个个为老不尊,联袂下玉山去了长安,在春风明月楼里与江南狐媚子们一起,饮酒,作诗,弹琴作赋,绘画,舞蹈的不亦乐乎。
是在通宵达旦的狂欢,还作出什么’老夫白发覆黑发,又见人生第二春’这样的诗句,太让人难堪了。
我还听说,玉山今日课堂空了一半,你也不管管?”
云昭咬咬牙道:“他们会遭报应的。”
云娘慈祥的在两个孙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本该如此。”
云昭把孩子留给老母,自己回到了大书房。
獬豸依旧稳坐在书桌后边运笔如飞,看样子蓝田县最近的案子不少。
段国仁背对着云昭坐在墙角似乎在面壁思过,韩陵山趴在桌子上瞅着窗外的玉山发愣。
至于秘书监的柳城,在云昭喊了两声之后才如梦初醒。
“你们昨晚都去了春风明月楼?”
云昭打开秘书监准备的最新消息,一边看一边问韩陵山。
“没去。”
“没去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
“县尊想不想直到明月楼昨晚赚了多少钱?”
云昭闻言笑了。
后世巨星一场演唱会赚的钱比抢劫银行的劫匪多多了。
“一万六千枚银币!”
韩陵山故意轻描淡写的说出一个很大的数字,就是想看看云昭惊讶的模样。
“施琅准备的怎么样了?他与那些人的初步磨合完成了吗?”
韩陵山见云昭安稳如山似乎对这些歌姬如此强大的敛财能力没有丝毫的惊讶,就加重了语气道:“一万六千银币,能做多少事情啊。
这样的一笔财富,听说在西方只有伯爵级别的贵族才能拿的出来,足以建造一艘纵帆船战舰并配备所有武器了。”
云昭瞅着韩陵山道:“你要是觉得不忿,可以去抢劫。”
坐在左边的獬豸冷声道:“可以正大光明的征税,抢劫之说,从今往后再也休提,若是为长安城防军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