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头发,连向来弄得好看的发髻也不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昨夜还好好的相公,今日忽然不认识她。
她要崩溃了。
“不是跟你说了么,你是椒凤部落的女王大人。”
琼琚不想听灌灌的长篇大论,立马打断它的话,“那你现在告诉我,怎么才能解开相公身上的奇怪诅咒,或者别的什么。”
灌灌盯着她的脸,仰天长啸:“术业有专攻,我一只鸟哪里会巫蛊之术呀。”
琼琚格外嫌弃它:“那你觉得我会不会。”琼琚指着自己的脸,眸光闪着希翼,因为失去了记忆,最近变得格外好悠忽,可灌灌此刻不敢逗她玩,而且它也是一只有专业道德的神鸟,思虑了一下:“可能知道吧。”
琼琚本来觉得记忆那张东西,可有可无,现在她知道自己的记忆可能帮助自己的相公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那有没有办法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
灌灌的鸟眼一直盯着琼琚,十分专注,十分认真。琼琚紧张的回望它,半晌,灌灌语重心长说:“你的病来得蹊跷,跟颜少勋的情况差不多,恐怕都是着了俞琇莹和佩玉的道。”
拍了拍鸟翅,十分光棍说:“暂时无解。”
因为它虽然是神鸟,可依然是一只鸟,哪里是国师和佩玉的对手。
若非顾忌自己形象,琼琚真想脱下鞋子,一鞋底抽死那只笨鸟。
关父关母和关容从颜家回来,虽然打了人,可还是很不爽。关容越想越气,咬牙切齿:“颜少勋站在门口不还手的时候,我怎么就心软了呢!”
关父踢了他一脚:“你怎么能手软,那种负心汉,就该拉去浸猪笼。”
关母的手在他腰拧了一把,关父吼了一句,又见站在面前的闺女,辛酸不已。她出嫁一天就被休,还不知道绵城那群长舌妇怎么编排她呢。
把她抱在怀里,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老父亲的心特别痛:“那姓颜的不是个东西,咱们才不稀罕他呢,反正一个嗅不到东西的调香师,早晚穷得叮当响。”
关容点头:“姐,明天我们去上香,祝福他们全家早破产,顺便祝福那对狗男女断子绝孙,没有好下场。”
关容骂完后,气还没顺,打算再骂几句,而琼琚也一瞬不瞬盯着他,让他觉得姐姐对颜少勋余情未了,这不是个好现象。
“姐,你就忘了他吧,反正他就那么回事儿。两条腿的男人在绵城还不好找么,而且你还是个大美人呢!”
“行啦,你们少说几句。”关母怕女儿惦记颜少勋,心里头难受。让仆妇布饭,一个劲给女儿夹喜欢的菜色。其中一道红烧糖醋鱼,关容也特别喜欢,却让关母一筷子把他的手打掉:“别跟你姐抢,让她多吃点儿。”
关容委屈:“我就吃一点点,这么大的一道菜呢。”
关父斥他:“闭嘴,再啰嗦不给你吃菜。”
琼琚看着碗里都快堆成山的菜肴,不忍心弟弟苦着脸,把菜分了他一半。关容一个劲的道谢,让关父一巴掌把他脑袋给拍偏:“你就那点出息。”
琼琚低头吃饭,桌上的父母弟弟都盯着她,面上露出担忧。她说:“我没事,就是在想事情。”
关容一边吃红烧糖醋鱼,一边问:“什么事儿?”其实他是想问,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王八蛋颜少勋,但还是没问出口,怕他姐听了这个名字,越发不高兴。
琼琚说:“想怎么能解咒语。”
她觉得莫名其妙忘了一个人,绝非人力而能达到的,这一定是巫蛊之术的咒语之类的。她想直接去找俞琇莹和那个叫佩玉的,可人家肯定不会告诉她。
她又愁得抓了几把头发。
关容闷说:“该不会是想制作忘情水吧。”
关母瞪他:“别瞎说。”
关容闷头扒饭。
琼琚目光却忽然一亮:“就是忘情水,我要制作出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