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厉害,可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动作快的将领已经吩咐手下出发前往边城,寻活神仙来。
穆尚书却是没指望一个聋子琴师,虽然粮饷在她眼皮子低下消失不见,可她并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寻找。现在军心涣散,个个惶恐,她要是阻止聋子前来算卦,军兵必然颓废。
她左思右想,却还是没有想出有效的法子。
从流寇生存地到边城需要两日,再算上返程,需要四日。军兵们知道事关他们的性命,个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边城。
几艘小船飞速向前行驶,忽然有一人大喊:“前方有帆船。”他们怕遇上海盗,不敢聚集在一起,分了几个方向避开帆船,为了能方便逃跑。
一个小兵眼尖,看见船帆上有边城云王府的纹章,兴高采烈,众人靠近帆船,说明来意。
听到他们要去边城寻活神仙,船上几个军兵脸色有些微妙,迅速禀告为首的将军。将军虽然是个女人,身手却不输男儿,很得云王器重,她敲响船舱某个房间,一个俊美儒雅的男人开门,她态度恭敬:“白先生,穆尚书负责押运的粮草全部被海雾卷走了。”
这事说来荒唐,可穆尚书没有理由胡说八道,她送不了粮草,就会被女帝问责,女将军还是信了这件荒唐事。
白挽翎带上人.皮面具,遮掩住真容:“我们去瞧瞧。”
“我也正有此意。”
小兵们去而复返,穆尚书皱眉:“难道云王爷知道这地古怪,特意派人来接应?”
小兵答:“王爷并不知晓,只是担忧粮草有失,派吕将军为粮草保驾护航。”可惜她还没有赶到,粮草就飞天了。
更无奈的是,就算她赶到了,粮草还是要飞天。
吕将军得穆尚书允许后,带了几个亲兵来拜见她。穆尚书心情不好,也没心思跟她寒暄:“不知白挽翎能否知道粮草下落。”
吕将军行了个军礼:“此事还得问过百先生。”
听出吕将军对白挽翎的恭敬和尊重,穆尚书眼中的不屑一闪而逝,但她态度依然如此:“那就有劳吕将军问问他了。”
吕将军眉头微蹙,可并没有说什么,回到船舱后,觉得很抱歉:“让白先生受委屈了。”要是一般人敢不给面子她尊重的活神仙,她一鞭子就抽死他,可穆尚书不是一般人,她得女帝器重,当官的没几个敢招惹她。
就怕忽然被她在女帝面前上了眼药。
白挽翎早就知道穆尚书的行事作风,不喜不怒,依然气定神闲:“穆尚书忙于寻粮草,没空见在下也是常理,吕将军不要过多自责。倒是粮草一事,我已知道在何处。”
吕将军惊喜:“从何处得知呀?”
“多亏了寂珠小姐。”
“寂珠?”吕将军长年居住边城,对羌都的名门小姐并不知晓,但她刚听亲兵说,穆尚书的三闺女来寻过白挽翎。
那个寂珠,应该就是穆尚书的三闺女了。穆尚书的三闺女知道粮草的下落?那是怎么回事,吕将军又把疑惑的目光放在白挽翎身上。
白挽翎说:“粮草重要,还是先回去禀王爷吧。”
吕将军知道粮草的重要性,内心本就对穆尚书存在意见,现在听白挽翎说要把事情禀告王爷,而不打算知会穆尚书并没有意见,只差两个兵去同穆尚书辞别后,就赶回边城了。
穆尚书的下属们都把寻粮草的希望寄予在活神仙身上,现在他们的面还没见到,活神仙就要打道回府,个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穆尚书说:“区区小儿,哪能当神。”
有几个知道白挽翎底细的将领面如死灰:“那此事该如何办?”没有粮草,女帝会要他们的命的。
“寻,把大海扒开也要把粮草给寻回来。” 穆尚书也是一筹莫展,但身为领导人她必须像个法子稳定军心,而且要做出行动给女帝看。
粮草不翼而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