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你要什么款式都行。”
“你让我穿女人衣服,你怎么不让他穿。”
“林世子有皮有脸,你让他穿女人衣服,他怎么好意思。”
没皮没脸的亭山侯没了话反驳,瞪着他姐,希望她能改变主意。他姐又拍了拍脑门:“你们俩大男人换衣服,我总不好留在这里,你们慢慢换吧。”
红豆翻出替郡主准备的襦裙,不经意抬头看了眼横眉怒目却十分可爱的亭山侯,想憋住笑,却没忍住让唇角弯了弯。
马车内就剩亭山侯和林裕,亭山侯瞪他,又瞪着他姐的衣裙,火冒三丈:“这衣服......”
林裕拱手:“多谢侯爷。”
亭山侯:“......”
在他姐催促他四次,徒手捏碎了两块银锭子后,亭山侯终于不情不愿换上了他姐的红色襦裙。林裕也快速穿好了亭山侯的衣衫,他看着琼琚姐弟坐在一块儿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把自己马车有备换衣衫的事情抛在脑后。
琼琚小手揽上亭山侯胳膊,强迫往他头上插绢花,亭山侯宁死不从,但在见识他姐又徒手捏碎两枚珍珠的手段后,认命把脑袋放过去:“姐姐请笑纳,请务必把我这颗脑袋插得好看些。”
一个七尺大男儿穿上鲜艳的红裙已经够显眼,还被迫带上绢花,脸色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但他还不忘瞪着林裕,给自己立威风:“你知道我姐的这个破性子,我是怕我姐再浪费钱。”
“啊疼啊!”
“是我这个破性子,怕我姐浪费钱。”
“其实我们家不差那几个银锭子,我姐喜欢浪费就随便浪费。”
马车厢内充满了欢声笑语,车夫严肃的脸也忍不住荡出一个微笑来。他把车停在忠勇侯府门口,下车打开檀木小门,林裕拱手道谢后,琼琚忽然唤了他一声。
林裕回头,目露疑惑。琼琚扬了扬手里的绢花,被强迫插了七八朵绢花的亭山侯捂嘴闷笑,怕马车外有人看见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往车厢角落缩了缩。
林裕面色为难,轻轻摇了摇头,已示拒绝。琼琚挑眉,示意丫鬟给他看被她捏碎的银锭子和珍珠,威胁他:“过来。”
林裕无法,只好蹲在郡主面前,任由她在湿漉漉的发髻上插了两朵粉色绢花,亭山侯哈哈大笑,心中顿时生出一种畅快来。
在亭山侯以死相逼下,他终于不用穿女装在祖母面前露面,一回到亭山侯府就迫不及待钻出马车厢,跳入侯府,守门仆从要不是看见从郡主的马车上跳下一道红衣,压根不会放行。
等亭山侯换好衣袍后,连喝了两杯定惊茶压惊,他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无意中瞥了眼铜镜子中自己的模样,吓得以为自己撞到了鬼。
阿弥陀佛。
管家递上一面镜子:“忠勇侯府的世子给您送上的谢礼。”他心里暗自嘀咕,跟侯爷来往的大多是纨绔,他什么时候跟忠勇侯府的丑世子有来往了。
丑世子带的面具从不离脸,平日也极少出门,按理说两人压根沾不到边。而且身为世子头一回送礼上亭山侯府,给他们侯爷堂堂七尺男儿送一面女人用的镜子,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心大的亭山侯还沉浸在今天午饭无需用了的感慨中,没心没肺接了镜子,往脸上一照。脑海那张男儿脸穿着红衣襦裙,头戴七八朵绢花的形象又扑腾了出来。
他吓得扔了镜子,大叫:“娘呀!把亭山侯府的镜子都给老子砸了。”
管家:“???”
大长公主府,琼琚腻歪在祖母身上撒娇:“您就让人去忠勇侯府提亲吧,林世子落水,孙女救了他,看过了他的身子,自然是要对他负责的。”
大长公主向来对琼琚有求必应,可这事她真不能随便应下:“好孩子,你是个姑娘家,要是去男方家里提亲,被婉拒的话,你以后还怎么找好婆家呀。而且那林世子我还没瞧过,怎么也待我瞧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