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谁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恐怕也只有她会这么不识好歹、肆意妄为了。
就在司机和荣音都以为她要被踹下车的时候,段寒霆却笑得毫不在意。
“我可能真的有,你不是医生吗,正好给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主动让她去探他的脉搏,随着指尖感受到的搏动,荣音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动了起来,一跳一跳的。
她无声地咽了咽口水,竟然来了反应。
这个男人,简直是个妖精!
还是属狐狸的那种!
荣音把手缩回来,板着脸冷冰冰道:“你没病,体魄康健,气血十足,生龙活虎。”
有病的可能是她。
为什么被这个男人三言两语的一拨弄,心就会狂乱地起跳?
“荣医生看病可不怎么温柔啊。”
段寒霆笑,唇角微微扬起,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像是汇着星光,他微微俯身凑近荣音,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可我怎么觉得我病了呢?见不到你就想的发疯,白天在想你,晚上也在想你,辗转反侧,成宿成宿地睡不着,这才过去半个月,我却像过了半年那么久,这在医学上,是不是叫做相思病?”
男人一本正经地问,却将荣音的心搅得天翻地覆。
他说的,怎么那么像自己?
这半个月,她也是这么过的,日思夜想不说,便是在手术台上需要极度专心的时候,她眼前都会晃过段寒霆的影子,想起给他做手术的一幕幕。
尤其是在患者打了麻醉针还吓得大喊大叫的时候,段寒霆忍痛与她谈笑风生的画面,在脑海中就格外清晰。
“你……”
荣音支支吾吾,话不成句,鬼使神差地蹦出一句,“你别勾.引我。”
话音刚落,她就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段寒霆一愣,旋即笑出声,唇角翘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特迷人。
他忍不住揽过荣音的脖颈,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摸了摸她的脑袋,极其轻柔的动作,宠溺十足,“恶人先告状,分别是你在勾.引我。”
荣音被他摸头的动作弄得心软,心如擂鼓一般,快要疯掉了,费了吃奶的戾气都挣脱不掉他的桎梏,发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直到男人吃痛手一松之际,荣音抓住时机挣脱出来,打开车门就跳下了车。
“小心!”
段寒霆吓了一跳,不顾手背上的伤,第一时间去看荣音。
荣音摔倒在地上,膝盖蹭破了点皮,她咬牙站起来,也不管车停没停,脱缰野马似的往前跑,好像身后有狼狗在追,不一会儿便拐进小巷,消失不见。
“少帅,要追吗?”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做好掉转方向盘的准备。
段寒霆环顾四周,见此处离荣公馆不远了,她应该认得路,不会有什么危险,才淡淡道:“不用了,回酒店吧。”
“是。”
司机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他手背上的伤口,“需要送您去医院吗?”
“小伤而已,不打紧。”
段寒霆瞥了一眼手背,虎口上方印着很深的牙印,血珠还在往外冒,他笑骂一句,“狠心的小东西。”
说着便抬起手来,就着刚才荣音咬过的位置吮了吮,将血混着唾沫咽下。
这……应该也算是间接接吻了吧。
段寒霆无声笑笑,觉得自己当真是可怜。
明明媳妇就在身边,还摸不得碰不得的……看来,得赶紧将人娶回来才成。
车子在酒店停下,阿力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段寒霆到了,忙掐了烟跑过来给他打开车门,禀报道:“少帅,客人已经在二楼等着您了。”
“嗯。”段寒霆淡淡点头,边往里走边问,“东西都送去荣公馆了?”
“是。”
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