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个正着的江羽织满心的慌乱畏惧。
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小心思,都被对方看得透透彻彻!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被满嘴的血呛了一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蒙面人嗤笑一声。
就江羽织这点战斗力,能如此嚣张放肆的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
他吹了一声口哨,便快速消失。
这一次,江羽织悬着一颗心等了许久,直到确定那人再不会回来之后,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身上的伤势加上心中的恐惧,令她双腿发软,只有靠着墙才能勉强站立。
她心中又恨又怕。
刚才那个蒙面人说,这只是个开始,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心情逐渐平复之后,她才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
如今自己浑身是伤,脸上身上都是血迹,肯定是不能进宫的了。
她下意识想到回家。
可如今这样子,若是被哥哥发现了,只怕又要训斥一番。
江羽织思来想去,竟是干脆蹲了下来,在这僻静的胡同里待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才开始往家走去。
......
江府。
房间之内,江羽丞盘坐在床上,双肩微垂,两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
一颗拳头大的血球,正悬浮在他的身前。
他双眼紧紧盯着这血球,周身原力运转,幻化为一道道的细线,蔓延到了那血球之上。
血球晃动起来,里面的液体开始缓缓顺着那些细线,朝着江羽丞的身体内流淌而去。
他身上的气息开始快速变强!
与此同时,他的皮肤也迅速变得通红,肌肤之下似乎有什么在一下下的涌动一般,看起来十分诡异。
他的脸色也变得狰狞起来,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那血球之中的液体终于全部进入到了江羽丞的体内。
他猛地仰头,有什么东西从他脖颈的皮肤之下快速涌动而下,最终消失在衣服之内!
“呃——”
他嗓子里发出一道古怪而痛楚的呻吟之声。
片刻,他脸上身上的血色逐渐褪去,缓缓睁开了眼睛。
而此时,他身上的气息——竟是重新回到了八阶中段!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感觉到身上重新强横起来的气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这个过程十分痛苦,而且对身体也有一定的损伤,但为了不让尉迟松发觉他的异常,他也只能如此。
只是,这东西支撑的时间有限,他必须得尽快将尉迟松解决了...
毕竟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尉迟松,耽误了自己真正的修行。
等到宗门大会,或许就能...
他站起身,走到门外。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明月高悬。
孙琪正守在门口。
“大公子。”
江羽丞问道:
“过了多久了?“
孙琪道:
“两天两夜。”
“这期间可曾有人来过?”
“您先前说要修炼,这两天并没有人前来打扰。”
说着,孙琪看了他一眼,又道:
“其他一切如常。“
江羽丞松了口气。
只要上官婉和尉迟松不闹起来,就基本上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他神色微动,忽然想起已经将江羽织关了好几天。
“四小姐也没来?“
“没有。倒是夏侯廷安这几日天天来,只是四小姐一直没有出来见他,每次他略坐坐就走了。“
江羽丞心道果然如此。
先前他给夏侯家递了消息,说两家的婚事暂停商议,夏侯家的人自然坐不住了。
不过,夏侯廷安这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