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错了!”
黄桂花不听他的,追着他继续打,专门朝男人的屁股上面打,打得男人跟无头苍蝇似的在院门口到处乱窜。
打的累了,黄桂花撑着扁担休息,眼神却恶狠狠盯着男人看。
男人怯怯地看黄桂花,企图说些什么转移她的的注意力:“姐,咱娘病了,病得特别严重,赤脚大夫说咱娘怕是就这几天的事了。”
不等黄桂花开口,他急忙又说:“我知道你恨我,恨咱爹娘,甚至恨咱们老黄家。”
偷看黄桂花一眼,男人快速说:“但娘想在临走前见你一面,你能回去看看她吗?”
“不去!”
黄桂花嘴巴上说不去,心里却滋味复杂,硬撑着说:“早在我嫁来老叶家的那天起我就当我没娘家了。”
她瞪向男人:“你滚吧,以后不许再来这里。”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黄桂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着手里的扁担作势要打他。
男人转身就跑,跑出好长一段路才回头说:“娘天天都念叨你,姐,你就回去看她最后一面吧。”
黄桂花扔出手里的扁担:“滚!”当年那事是她一辈子无法释怀的疙瘩!她死也不会去见老黄家的人!
但黄桂花是个嘴硬心软的,哪怕心里恨黄家人恨得是咬牙切齿,第二天还是找大队长请了几天假,带着一家子前往老黄家。
老黄家人口众多,光是老爷们就有二十来个,所以闺女在老黄家并不受重视,当然了,相比于那些重男轻女的人家,老黄家的闺女还是比较有“地位”的。
得知黄桂花要回来娘家走亲戚,黄桂花的几个哥哥早早的就开始杀鸡宰鸭,准备好一桌子的肉菜招待即将到来的妹妹、大外甥和大孙外甥。整个老黄家热闹极了,完全没有有人去世的悲伤感。
黄桂花来到老黄家,人还没见着,鼻子已经被肉香味填满。
叶多金吸了吸鼻子:“好香,谁家在炖鸡,炖鸭?”
叶多银吸溜口水:“味儿是从这边传过来的,我们过去看看吧?”
叶多钢不停吞咽口水:“我也要去,大哥,二哥等等我。”
叶淼淼被黄桂花抱在怀里,眼睁睁看着几个哥哥冲进一个农家大院,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她急呀,急得不停晃悠脚丫子:“奶,我要下地。”
黄桂花轻轻拍打叶淼淼的屁股蛋:“淼淼乖,淼淼不跟哥哥们胡闹啊。”
叶淼淼眼巴巴看着农家大院,好想跟哥哥们一起去农家大院里边玩。
几个男人从农家大院里边走出来,走出门便径直走向黄桂花:“大妹,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黄桂花冷哼一声,梗起脖子用下巴看几个男人,随后抱着叶淼淼大跨步越过几个男人。
为首的男人手足无措地挠了挠后脑勺,小声和另外几个男人说话:“看来大妹妹还没有原谅我们。”
一个留着板寸头的男人摸着下巴接话:“大妹妹的气性一向很大,因为当年那事她能几十年年不回娘家,现在她就算愿意回来,也不表示愿意原谅咱们。”
另一个刀疤脸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气:“当年那事说到底都是老叶家作孽,咱们顶多犯了个识人不清,看人不明的错误。”
为首的男人反手给刀疤脸一巴掌:“闭嘴吧你,当年因为咱们识人不清,害得大妹妹苦了大半辈子。咱们都欠大妹妹的,今儿个不仅要给大妹妹赔礼道歉,还要拿出实际行动补偿大妹妹。”
板寸头猛地抓起一把头发,一脸无奈表情:“我家里没钱没粮食,只能给大妹妹赔命了。”
为首的男人走过去,抬脚就给了板寸头一脚丫子:“滚蛋!”
黄桂花领着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