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
江渔闻言,一把将酒杯摔到了地上。
柳传文见事情败露,不敢再江渔家多待,急忙起身向外跑去。
可他一个酒鬼,又怎么能跑得过江渔,不一会就被江渔追上,一脚踹翻在地上。
“说,你为什么要杀我?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就把剩下毒酒全都灌你嘴里,然后把你尸体沉入鱼塘。来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江渔按住柳传文,恶狠狠说道。
这一刻,他是真的动了杀机。
柳传文被江渔冰冷眼神吓了一跳,浑身直打哆嗦。
“是唐丰年,是翠微居大酒楼的唐丰年!”
因为不想死,柳传文立刻把事情真相抖了出来。
听到唐丰年三字,江渔便明白柳传文不是在说谎。
至于柳传文是如何跟唐丰年勾搭上的,又为何要对自己下毒手,江渔不想知道。
深吸一口气,江渔把一道真气拍入了柳传文身体中,然后一脚将他踢了开。
“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是!”
从江渔手下逃脱,自觉捡回了一条命的柳传文急忙跑出江家,不敢再此地停留片刻,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来江渔家。
至于唐丰年给他的最后期限。
现在事情败露了,他可不敢
再去想毒杀江渔之事。
唐丰年那边,只能再想办法解决。
“哼。”轻笑一声,江渔找来扫帚,收拾起了地上被摔碎的酒杯。
他今天虽然放走了柳传文,但打入柳传文体内的真气,会让柳传文身体逐渐变得虚弱,变成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废物,让他实在没办法去外面花天酒地,也算是对柳传文的一种惩罚。
“混小子,要不是看在莹莹面子上,今天小爷非弄死你不可!还有唐丰年一个老瘪三,居然找我小舅子下毒害我。来而不往非礼也,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江渔丢到了手中扫帚,坐回饭桌旁,就这柳传文买来的下酒菜,把剩下半瓶没下毒的酒喝了个精光。
下午四点。
江渔骑着小电驴到了镇上,随便打听了一下便找到了翠微居。
作为黄龙镇最大的酒楼,翠微居装修极为气派,门口放着两个大石狮子不说,就连挂在墙上的招牌都是鎏金的。
两个站在门口的伙计穿着翠微居的制服,打量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精气十足。
不过因为江渔这次是来干坏事的,所以他不打算走正门。
停好电动车,戴上路边买的鸭舌帽和口罩,江渔绕着翠微居打起了转,不一会
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位于二楼的敞开窗户。
这点高度,对寻常人来说可能有些难办,但对江渔就是一个助跑的事。
快步跳到窗边扒住窗沿,确定这房间里没人在之后,江渔翻身闯入其中。
推开包厢门,江渔扮做普通食客,在翠微居内寻找唐丰年下落。
问过几名翠微居工作人员,他很快便找到了唐丰年办公室所在。
只不过十分可惜的是,唐丰年这个时候并不在办公室。
江渔不确定唐丰年什么时候会回来,便用一根钢丝撬开了他办公室门潜入了其中,隐藏到了一处不易被察觉的角落里。
晚上六点,伴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的响起,唐丰年领着几个手下走了进来。
“老板,刘氏木业刘老板预定的晚宴已经取消,我们为什么还要做准备?”
“这你不用管,此事我自有考量!”唐丰年笑说道,闲聊一番,便将众人全都赶了出去,独自坐在办公室内品茶,看书。
“哼。取消了晚宴又如何,等柳传文那小子事成,江渔被我除掉,你刘建国不还是要来翠微居举办晚宴!至于江渔这小子,既然你不愿意把养鱼的秘方交给我,那就只好请你带着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