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吗?”九宝商号的掌柜询问手下。
“老爷,听闻两人私下吃过一顿饭。”
九宝商号这样的老牌巨富一瞬间就猜测了个七七八八,傅候菁上午哪里是真的想和他们争,分明是给沈屿开路!
“原来如此!老夫竟然被家雀啄了眼!庶子竟敢戏耍老夫!”九宝商号掌柜狠狠锤了一下大腿。
“可是他这么尽心尽力帮沈屿做什么?定然是有利可图啊?”
“听说金家在北方把东临商会打压的很厉害,怎么猜都猜不到这两人会联手啊!说不通。”
“哪里说不通!傅瘸子他是给沈软饭递投名状呢!为了让沈屿在清远放他一马!”
“沈屿争的那几个标,都有咱们商号报价,原来
如此啊!咱们竟然被两个后生制住了!唉,小学子,将这桌子擦一擦。”
典林收好碗筷,抽出抹布。
“后生们给咱们送了这么大的礼,咱们这群老家伙自然也要以礼回之。接下来没剩几个标了,其中定有傅候菁想要的,咱们不惜一切的给他压价!若真砸在了咱们手里,七家共同承担!”
“好!”
典林收回抹布,桌子干干净净。
老板们随手掏出几两银递给典林打赏。
典林笑着摇摇头:“远道而来便是客,学生自要以礼待之。”
“真不愧是国子监,一个打杂的小学生都这般知礼数。”
九宝商会的掌柜福至心灵,叫住典林:“小学子,你替老夫传个闲话,这锭银子就是你的。”
“老先生有事相求,学生自然尽力,这金银之物就不必了。”
老掌柜摸着胡子笑了笑:“学子不必客气,看到
那边的几个年轻人没?学子去他们那边不经意的透漏,下午的几个标,我们一定要拿下。因为我们七家联手,在别家商号那里亏本的买卖,我们也是赚的。”
典林看过去,正是傅候菁和沈屿。
“怎么?学子不愿,是这锭银子不够数?”老掌柜说着又拿出一锭放在桌上。
典林意味深长的看着几个老头儿,慢慢开口:“诸位确定要学生去传话吗?”
众人点头。
典林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学生便去学舌一番。”
“学子莫要多说,也莫要少说。”
“放心吧!”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典林推着木桶向傅候菁这边走来。
“老傅,下午这些军资咱们主要抢什么?”
“什么都抢,赚钱就争,亏本就让。”傅候菁手指在军粮二字上摩擦了几下,“除了…”
“傅师兄。”
“典林?你怎么在干这种粗活?国子监就这么缺
人?”林介崇皱起眉。
典林笑道:“粗活如何?我有多金贵干不得?”
“对了,傅师兄林师兄,那边几位老先生让我传话给你们。说是下午的标他们要与你们争一争。实际上是猜测到傅师兄心属军资,打算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傅候菁看向九宝商号那边,挑了挑眉:“求之不得!”
典林见傅候菁胸有成竹也不担心,向阮莲鹤等官员那边走去,就差那里还没收拾。
“军需成衣被褥。”
“三十万两。”傅候菁抢先举手报价。
三十万两承包南北百万大军的成衣被褥?这已经不赚了吧?
老掌柜们面面相觑,这个要不要压?
“要不试一试?”
九宝商号的掌柜知道,既然是自己牵头,这个时候就得自己先出手。
“二十九万五千两!”
傅候菁听到这个数字惊讶的看过去,老掌柜们得意的勾起嘴角,等着他大出血一番。
傅候菁挣扎的微微抬手又放下,又动了动,又动了动,又动…
看的老掌柜们反反复复心惊肉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