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们是谁,谋害皇室子孙的罪名也逃不脱。”
嗯?怎么就成了谋害皇室了?
陆家三兄弟急忙解释:“殿下,此事万万不可乱说啊!”
“乱说?”夏菌眉毛一立,颇有气势:“若不是典学子替我挡下贼子的攻击,这血流不止的就是我夏菌!”
卧槽!颠倒黑白啊!
众人都被夏菌的骚操作惊呆了,还能这么解释的吗?当我们瞎?
“殿下,我这兄弟分明是向着典学子去的。”陆家三兄弟这话说着也心虚。
“是吗?他出手之前和你们说过要去冒犯典林了?不然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冲着谁去的?”
“没有,我们不知情的!如果我等知道,定会拦下他!”陆家三兄弟没想到,夏菌就短短几句话,就让他们百口莫辩。
“我就是冲着典林去的!”陆华挣扎着起身,捂着肚子还站不稳,他狠狠地看着典林:“我就是冲着你去的!”
“典林,因为你,国子监一半的监生被赶出国子监。你以为就我一个人恨你、讨厌你、想打你吗?”
“你自己想进来占位置,就用手段让国子监监生们下去。你恶毒不恶毒!”
“你有什么本事?就凭坐船回京拿个这么可笑的头名?就凭在陛下面前大言不惭的说大话?就不过是在女班里考个第一?你有什么真本事?”
“在场多少人都比你有资格留下来!”
陆华喊的声嘶力竭:“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你在玩乐的时候,我一天连两个时辰都睡不到!如此不公!”
“我打你都是替天行道!”
陆华双目通红,面色可怖。
夏菌气上心头,正要举起拳头再打他一顿时,典林伸手拦住她。
“典林!你别拦我!”
典林轻轻摇摇头,她看向周围的人群。从他们脸上,典林能看出来,他们和陆华想的一样。最多只是觉得陆华打人的行为过于愚蠢而已,但是对他是同情和理解的。陆华说的对,他的举动应该解了不少人的气。
典林心里一阵疲惫。他们家中长辈的官位最低都是六品,真的会不知道为什么国子监会清退学子吗?
她一个远方而来的底层百姓都知道这是大长公主
、顾长、和三党派之间的斗争衍生,这些公子小姐们不清楚吗?
如果不清楚,那就是蠢。如果清楚,那就是无法改变事实拿她撒气而已。
“没用的。”典林拍了拍夏菌的手:“你越打,他便觉得自己是在和强权抗争的正义之士。”
典林走到陆华面前:“我不会给你机会,让你能够自欺欺人的肆意欺辱我。”
典林轻笑一声,退开两步转了一圈,一一与围观之人对视,有人移开目光,有人以不同的态度直视她。
“这国子监清退学子是我典林决定的?你们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还是闭着眼睛装瞎,或许更是想给所有人一个不满的讯号?”
“通过打我来表达你不满,发泄你的无能,你被清理出去我真是一点都不惊讶。”典林轻蔑的看着陆华。
“如果你这样的人能呆在国子监里,我真是要怀疑,二圣用来为大周培养栋梁的学院,如今是个什么藏污纳垢之所!”
“你!”陆华扎心,恼羞成怒。
“你别生气,我也不是针对你。而是面对现实无能为力,只能通过记恨我这个软柿子撒气的所有人。”
“品行低劣到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软弱无能,欺软怕硬。这样的人,也配呆在国子监,也配自诩人上人?”
“我求学多年,见数千学子,皆是你们眼中的下等人。可他们是有志之士,是谦谦君子,品行高洁,胜于尔等太多。”
“而你,跟正义,跟一切美好的德性都沾不上半点关系。”
“你今日之言行,也扭曲不了任何事实。你该深刻的羞愧,该直视丑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