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句话,转身就要往外走。
“人我先带回去,如果皇伯父有什么处置,你们尽管去厉王府拿人。”
顺天府尹又转过身来,“这……”
厉飞声音一冷,“怎么,不行吗?”
顺天府尹立刻没出息的回答,“行、行、行,您带走,带走。”
“大……”
一名狱卒刚张开嘴,顺天府尹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了过去,狱卒立刻不敢说话了。
厉飞转身往外走,顺天府尹跟在他后面,林仲和林邝也跟上,一行人出了大牢门,顺天府尹给厉飞行过礼后,急急忙忙去了宫中。
“回府再说。”
厉飞先上了马车,林仲和林邝两人上了后面的一辆,回厉王府。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仵作也提着验尸的工具箱从牢中出来,看了远去的马车几眼,转身匆匆的朝着一边走去,走出几百米,刚拐过一个弯,看到一人立于前面,急忙走上前去,“事情办好了,他们信了。”
来人一身小厮打扮,闻言把一张银票递于他面前,声音低沉,狠厉,“这是一千两,记住,今日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否则你一家老小的命不保。
仵作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小的记住了。”
回了清幽院,厉飞这才沉着声音问,“怎么回事?”
林仲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厉飞听完皱起了眉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林仲抿了抿唇,“邝儿,你先回去,我和世子有话说。”
林邝有些吓傻了,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听了林仲的话,木木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机械的迈动双腿往外走。
“福寿,你跟去伺候。”
厉飞扬声吩咐。
福寿应声,跟在了林邝后面。
“要说什么?”
厉飞问。
既然决定要说,林仲便不再犹豫,道,“我在来的路上……”
随着他的讲述,厉飞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等林仲讲完,他的眉头已经皱在了一起,“你可认出他是谁?”
林仲摇头,他常年呆在燕州,受教与秋蔺,对于京城的人知之甚少,“他始终带着面具,而且周身的气息内敛,武功远远在我之上,我没敢轻举妄动。”
“但我们来京城是临时决定的,而他能准确无误的找到我,说明他的势力很是庞大,而且他及其聪颖,料事如神。”
“他让你如此做,动机是什么?是为了破坏我和箬儿的大婚?”
“我也在琢磨此事,从昨天晚上琢磨到现在,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若是想破坏箬儿和你的大婚,他应该直接让我把箬儿掳走,交给他便是,若不是想破坏你们的大婚,他让我阻拦秋家人进京是为何?”
屋内静下来,一会儿后,厉飞开口,“你今日去牢中探望林鹏也是他让做的吗?”
林仲再次摇头,“不是,是姑姑让我们去的,她想让我们去见最后一面,好让我爹死后能闭上眼。”
“林侧妃?”
“对!”
厉飞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快的他来不及抓住,便一闪而过。
“世子。”
福来在外面喊。
“进来!”
福来走进屋内,恭声禀报,“世子,皇上下旨,林鹏尸体示众三日,扔去乱葬岗,至于两位林公子,没有受到牵连。”
“知道了。”
福来退下。
厉飞对林仲道,“你也去休息吧,把事情放下,好好的睡一觉。”
于此同时,顺天府的停尸房,程骕交了银子以后,看守尸体的人把他领到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前,“就是这个了,你看看。”
程骕抿紧了嘴唇,掀开了白布,露出连紫漪的脸。
没人帮她擦拭,七窍流出的血还凝固在各处,脸色已完全发黑,还微微有些浮肿,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