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
“天呐!”
一连串的爆炸声让进入冲锋状态的联军军阵为之一滞,那爆炸后发出的响声与一闪而过的火光以及接下来的士兵的惨叫都让士兵们军心动摇,如果不是军官们的强力弹压,他们甚至可能擅自撤退。
“进攻!这只是敌人的邪恶巫术!不要恐惧,幻鹿的信徒必胜!”
混乱中,一个军官高声喊道,他身先士卒想要带头杀向敌人,但就在他向前冲出几步之时,从理查德军的盾阵中站出一个身着精良盔甲手持长管武器的士兵,这名士兵面无表情,看向军官的目光带着不屑。
砰!
枪声响过,军官的胸前出现一个小洞,鲜血缓缓溢出,他低头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那个夺走自己生命的枪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而后倒在了地上。
“手炮兵准备!”
又是一串联军士兵没有听过的德语,紧接着,所有的手炮兵从盾墙后方探出身子,将手炮架在盾牌上,对准身前的敌人,释放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火焰!
砰砰砰
硝烟随即笼罩在理查德军军阵前方,在这白色的呛人烟雾中,联军士兵们被枪声与火焰吓破了胆,尖叫着向后撤退,后面的士兵本想继续往前冲锋,却被前面的战友带着一起向后撤退。
撤退的士兵终究会被重新赶回战场,为自己抛弃荣誉的行为赎罪。在理查德军的两翼,联军同样遭到敌人的新式武器的攻击,他们很快被军官激励着继续冲锋,与敌人近身搏斗。
相较于中军的强势,理查德军的两翼就显得比较单薄,但仍然能够压着联军步兵打局面很快改变,或许是朱提安看出了一些端倪,他派出了麾下最具战斗力的血手佣兵团猛攻左翼,与左翼的丹麦军鏖战。
“稳住!”
感受着身前盾牌传来的强大压力,左翼中的北欧剑士百夫长高声喊道,在敌人的撞击下,他手中的小圆盾已经不堪重负,发出了不妙的声音,突然加入战场的强大敌人让他们猝不及防,许多士兵一下子被撞倒撞翻,在挣扎着想要爬起的时候被从天而降的战斧劈开胸膛,血水混合着碎裂的内脏一齐流出。
砰!一个重击,北欧剑士百夫长手中的圆盾应声碎裂,他连忙向后退出一步,在他的面前是一名手持骇人战斧身着锁子甲的敌人,他敢打赌,这个家伙看起来比起北欧斧兵还要凶悍!
“去死吧!”那人怒吼一声,高举战斧,而后狠狠的向百夫长劈砍下去,后者连忙闪身躲避,战斧直接重重的劈入大地,溅起许多泥块,百夫长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而后双手手持利剑,向敌人暴露在外的满是肌肉的手臂砍去,后者来不及收回手臂,直接被利剑砍入血肉之中,却无法继续升入,剧烈的疼痛让敌人发出巨声咆哮,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几乎刺破百夫长的耳膜。
“你要付出代价!”佣兵愤怒的喊道,另一只手举着的盾牌重重的撞向百夫长,后者躲闪不及,直接被盾牌击打的头晕目眩,鼻梁骨断裂开来,鲜血几乎染红了他的面孔,百夫长痛苦的捂着脸部向后退了数步,趁着这个时候,佣兵反手拔出深入手臂的利剑,怒吼着插入百夫长的胸膛,接着一脚将其踹飞。
周围人惊恐的看着这个佣兵的战斗,不敢上前与之作战,能够硬抗利剑的劈砍还硬生生把剑拔出来反杀敌人的存在,他们如何打得过?
就在恐惧之心蔓延在周围士兵之中时,一支箭矢划破长空,命中那名佣兵的眼眶,箭矢深入眼眶,铁质箭头甚至从后脑穿出,那骇人的佣兵表情凝固,轰然倒下。顺着箭矢飞来的方向,赫然是理查德的忠诚副将,康德拉。
放下长弓,康德拉面无表情,高声喝道:“维持阵型,胜利属于我们!”
“胜利属于我们!”
他话音刚落,士兵们便呼喊着响应他,而后再次投入与敌人的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