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为了帝国!”
拉瓦纳城港口区内,忠于理查德的北欧剑士们正与前来清除袭击者的守军交战,相比于留守的类似民兵的班达克军队,忠诚于理查德的北欧剑士明显战斗力更高。
一剑斩断一个敌人的手臂,断臂喷溅着鲜血掉在地上,身材壮硕的北欧剑士一个盾击击打在发出惨叫的敌人面部,后者痛苦的后退数步,捂着断掉的手臂,北欧剑士接着举起长剑,一剑斩下敌人的头颅,温热的鲜血喷洒在他的身上,将他染成血人。
“去死吧!”来不及收回长剑,一旁的敌人怒吼着刺来致命长矛,那名北欧剑士甚至来不及回防,直接被长矛刺穿锁子甲,矛尖深入他的身体,北欧剑士不敢相信的看着攻击自己的守军士兵那还带着稚嫩的面孔,不甘的跪倒在地,攻击者一脚把他踹倒,长矛也从他体内拔出,鲜血瞬间从狰狞的伤口喷涌而出,北欧剑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被喉咙涌上来的血沫堵住气管,活生生呛死在那。
“援军怎么还没来?”
举盾挡下一个敌人刺来的长矛,一名北欧剑士对着身后的战友问道,但没有人能够回答他,因为每个人都对援军会不会来保存着疑问直到那半空中突然炸开一朵七彩的烟花,他们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只要烟花能够射出,就说明海门已经被其他小队控制。
而事实正是如此,在放出理查德研制出来的充当信号的烟花后,奥德玛格顺着木梯回到控制室,当他下来后,门外抵抗的守军已经被北欧剑士们杀死,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息。
在士兵的帮助下,奥德玛格升起了被降下的海门这道海门是沉重的钢铁制成的,在关闭时它直接沉入河底,阻挡了河面的通行,那海门本身的空隙甚至还不够一个成年人钻入。
而就在沉重海门缓缓升起之时,收到信号的舰队已经出现在了奥德玛格等人的视线中,看着黑夜里乘风破浪的舰队,每个人都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接下来,只要等舰队突入城内,这座城市就唾手可得。
然而,现实并没有那么顺利,在第一艘战舰即将进入海门之时,港口区内响起了来自守军的欢呼,在守军的人数优势下,抵挡他们进攻的北欧剑士终于还是败退下来。
而在城墙上,从其他城墙赶来的守军也与奥德玛格事先留下的士兵交战,但后者的数量实在过于稀少,每一座塔楼仅仅有着两名士兵守卫,尽管两名留守的北欧剑士齐心协力进行抵抗,但还是被淹没在守军的进攻浪潮中像电影里以一敌百的情况终究不可能出现,更何况这些北欧剑士只是战斗力比守军高出一点的普通士兵而已。
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奥德玛格收起了对于援军到来的喜悦,重新拿起放在地上的盾牌,拔出插在腰间剑鞘的长剑,缓缓走出这座塔楼,在他的身边,十余名士兵挺起胸膛,将盾牌举在身前,严阵以待。
“为了帝国,我们必须坚守到所有战船都驶入海门。”奥德玛格对着身旁的战友们说道,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坚毅,也充满了一丝悲凉。
以这十几名北欧剑士在狭窄的城墙上迎战近百敌人,恐怕只有全军覆没唯一一个结果。
“只要能够赢得最终的胜利,哪怕战死在这狭窄的城墙上,我们也心甘情愿。”一旁的剑士开口说道,从他的脸上甚至可以看出视死如归的决心。
奥德玛格点了点头,轻笑一声,接着身体微屈,发出高声咆哮:“维京的后裔,随我冲锋!”
他话音刚落,每个人都挺着盾牌向敌人发起冲锋,在这道狭窄的城墙上,他们单薄的阵型却是带给进攻的敌人难以抵挡的压力,甚至让其中胆小的人脸色发白,双腿打颤。
轰!
盾牌与盾牌撞击的声音在城墙上震耳欲聋,来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北欧剑士们用全身的重量狠狠撞上敌人的军阵,一道道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