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王,这就是我们的骑兵发现的难民聚集地。”
指着远处建立在平原上的营地,温斯特骑兵对身前的朱提安国王说道。
“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难民的聚集地。”朱提安点了点头,随后自顾自的说道:“为什么理查德会让难民聚集在这里,他难道不怕我会对这些难民下手吗?”
对于朱提安的问话,那名骑兵低着头不敢回答,他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够回答的问题。
“或许是他认为难民营里训练的士兵能够凭着这一道简陋的木墙保护里面的人。”走过来的班达克接过话头,回答道,他接着又指着逐渐向难民营逼近的军队,笑着说道:“朱提安国王,这些难民是属于我拉瓦纳王国的,就由我来对付吧。”
“请便。”班达克自愿接手,朱提安哪有拒绝的理由,他点了点头,摊着手,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见对方这副模样,班达克点了点头,和对方一起将目光投向发现敌人靠近而开始混乱的难民营。
他们倒是不认为派出去进攻的军队会失败,就算是被理查德摁在拉瓦纳城里揍,班达克手下的军队对付这些柔弱不堪的难民还是没有一点压力的。
顺着他们的视线,班达克麾下的军队离那两三米高的木墙越来越近,那些身着老旧盔甲的民兵尖叫着在城墙上奔跑,他们中的少量弓箭手搭弓引箭,向敌人射出零星的箭矢,但最后还是被盾牌挡下。而班达克军的弓箭手随即展开还击,他们停下脚步,从箭囊抽出几根箭矢,插在柔软的土地里,同时搭弓引箭,在军官的命令下向木墙上的民兵射击。
比起民兵们射出的零星箭矢,他们的齐射明显更加具有杀伤力,一轮黑色的箭雨腾空而起,在半空只停留几秒,便落入混乱的城墙,将那些奔跑的民兵当场射翻,致命的铁质箭头撕裂人的皮肤,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很快染红墙面,人的惨叫声回荡在木墙上空,令旁人心生动摇。
这些民兵是多么的不堪啊,仅仅一轮箭矢齐射便让他们军心大乱,那血腥的场面更是让几个承受能力差的人呆坐在地,嘴里发出呢喃,明显是被吓傻了。
木墙外的班达克军弓箭手们没想到自己的齐射居然会有这么好的效果,他们也是愣在那里,而趁着他们发愣的时间,近战步兵们已经到达木墙底下,徒手攀爬起来这么低矮的木墙,他们根本不需要任何攻城器械就可以爬上去。
没有民兵们的干涉,班达克军的步兵们容易就爬上城墙,他们看着几乎跑光的民兵和那几个被吓傻的人,嘴里发出不屑的冷笑,随手就斩下那几个被吓傻的士兵的头颅,接着也不擦去剑上沾染的血迹,快步跑向城门,将这道木门打开,放外面的主力入城。
接着,就是一场血腥的屠杀。
……
三天后,攻城战如期而至。
经过三天的装备,联军利用附近的树木造出了大量简陋的云梯,在沉闷的进攻号角声中,士兵们抬着云梯,向城墙逼近。
在他们的身后,是两军各自的弓箭手,这些弓箭手们缓步跟随者前面的战友,准备在进入射程后便搭弓引箭,向城墙上的守军射击,掩护己方士兵推进。
而在班达克军主攻的方向,令守军惊愕的一幕出现了,在前进的班达克士兵的前面,是一群衣衫褴褛的难民,他们被士兵驱赶着走向城墙,哀求声和哭泣声回荡在整个战场。
望着这一幕,城墙上的每个士兵都面面相窥,不知道是该射击还是停止攻击。
理查德很快闻讯而来,他看着那些哭喊着被逼迫前进的难民,有些不知所措,他如何不知道班达克军的战术,这一招在地球上就有过先例,就拿远的来说,在蒙古西征之时,蒙古人总是会驱赶当地居民充当炮灰,让他们在攻城时走在前面当肉盾,消耗守军箭矢,同时也会让守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还击。
而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