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打?量,这样娇滴滴的女人放在宫里都算是拔尖的,这身?皮肉养的委实诱人,犹如枝头熟透的蜜桃,放肆的散发着香气,只盼着人来采摘,她在示威,可是即便如她这般媚态横生,那位大殿下也不曾给过好脸色,若他们真成了,就不可能隔着这层墙,所以墙里的和尚像是块肉,她们都有机会挣到手,且看谁有本?事?。
“多亏姑娘善心,等大殿下开窍了,我也算功成身?退。”
她怎么会功成身?退,她应该是功成名就,想?的倒
是美,也不看这屋里呆着谁。
温水水啧啧嘴巴,瞅着蜡烛要烧完,便换上一根新的,明显不耐烦道,“哥哥开窍也用不着你。”
留香一噎,她在宫里见过太多人,每一个人面上都带着面具,即使是仇人相见也会带笑,鲜少见过如温水水这般毫不掩饰的仇视,这在她看来是蠢,明着得罪人,背后被人插刀,因此?她心里认定温水水就是个空有皮囊的白痴,怨不得大殿下瞧不上她,这种美艳的蠢货只适合把玩,让她去勾引人,实在难为她。
温水水清楚她怎么想?的,挑衅道,“哥哥看不上你,劝你还是早些回宫。”
留香弯笑,换别的话问,“姑娘可许配人家了?”
“你脸皮真厚,”温水水站起来,趴到窗台前拔下栓。
留香看着她削薄曼妙的身?姿,眼?中划过鄙薄,“我是陛下赐给大殿下的,姑娘便是不喜欢,我也是府里人,姑娘也到出嫁的年纪,总不能一直呆在大殿下这里,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温水水胸中郁结出煞气,照往常她必定甩手一巴掌,但她现在不能任性。
她扭过来身?瞪留香,捏着帕子握成小拳头,“你凭什么赶我走?我就不走……”
说着哭腔都出来了,元空在内室听得火冒三?丈,偏偏不能冲出去,只能憋着气听她们争。
留香这下真看出来她没什么脑子,娇里娇气又不是达官显贵的女儿,估计就是看她无家可归,大殿下才把她接进府的,若是争不过一个废物,那她可真丢脸丢到家。
“姑娘把我的话想?岔了,你都大了,总得找婆家,不像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你清白的女儿身?,自然要嫁人的。”
温水水哼声,“你这么呆板,哥哥才不喜欢。”
留香愕然,她在宫里这么多年,学?的宫里规矩,自来谨小慎微,人人都说她懂礼,却没想?过这叫呆板,是了,这确实是呆板,鲜活灵动更讨人喜欢,懂礼没人记得住。
温水水挺了挺胸脯,异常嚣张道,“你身?子像个男人。”
留香看着她饱满的曲线到底吱不出声,她身?板是比不得她妩媚,宫里的女人衣着都必须规整,谁敢露个皮晾个骨发现了就没法?活命,这
是体统,宫女们穿的服饰都是直筒,素日里又得在主子跟前苟着背,再?好的身?段也渐渐苟没了。
含烟隔外?边儿听见了噗的一声,连忙捂着嘴退到廊下。
留香脸都青了。
温水水瘪嘴,“我又没说错,你看着这般古怪,哥哥都瞧不见我,你更没可能。”
留香噌的起身?,露出的笑难看之极,“我看姑娘困迷糊了,净说些胡话,你早点睡吧,回头空了我再?陪姑娘说话。”
她说完也不等温水水回,疾步走出去,跨过门时,听见她在后头嘀嘀咕咕,“走路也不好看,都没屁股。”
留香一脸黑沉,快速踏出门,正见门口守着的丫头憋笑,两只眼?珠子偷摸着往她身?上看,被她发现了立刻装木头,她忍着一肚子火走回房,打?定主意这梁子是结下了,总有天要叫她卷铺盖滚蛋。
温水水演戏演的口渴,捧着茶窝在桌边喝,即见元空冷着脸杵在门边,她把头往下垂,也不敢看他,“……你在怪我说她。”
元空走过来,俯视她道,“这些不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