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郡主那边......”
木槿给玉茹通头发,有些欲言又止。
时下对女子的贞洁看得还是挺重的,郡主和许大人两人尚未定亲,共处一室恐怕会有闲话传出来。
“粉晶和蜜蜡都没说什么,我、我相信郡主应当不会那什么的,万一......我就叫夫君冲进去!”
木槿说的玉茹也有些忧虑了,她挥挥拳头,故意说给塌上的谢泽听。
谢泽充耳不闻,兀自看书,
“我才不去呢!好不容易师兄有这么个机会,两人兜兜转转多久了?我要是真冲上去了,回头别说师兄了,郡主都要拍死我。”
“茹儿,你就是想太多,来,为夫给你念话本子。”
玉茹眨巴着眼睛看他,没动弹。
“唉,你别忘了,父亲可是许大人的恩师,父亲还未说什么呢!咱们可是小辈,管事的轮不到咱们。”
按照谢泽对许士衡的了解,这厮看着道貌岸然,胆子比他可小多了,郡主就是把他扒光了,他可也不敢干什么。
玉茹这才上前,在夫君怀里找了个位置,侧躺下,抱着肚子和孩子一块儿听故事。
谢泽看看玉茹,又看看玉茹隆起小腹,在她额角猛地亲了一口。
***
谢泽猜的一点不错,许士衡若说有多少醉意,也不尽然,他只是很享受郡主对他的亲近,又好奇她想做什么。
那天晚上两人说开以后,许士衡心里一直是忐忑的,他害怕惠安对他有任何看不起或是不喜的情绪,但惠安很平和,丝毫不抗拒他靠近,让许士衡心中大定。
“士衡哥哥,士衡哥哥,你醉了没?”
惠安和丫鬟一起把许士衡运到床上,挥退众人之后,她坐在床畔,伸手拍拍许士衡的脸颊,像是在确认他的醉酒程度似的。
许士衡闭紧眼睛,抿着唇,假装对外界一无所知。
“确实是醉了。”
惠安自言自语道,随即她就有些懵了,要确认许士衡的问题,应当怎么做来着?
但是......穿衣服明显不对吧......
惠安眼睛一闭,头一横,伸手给许士衡扒拉。
许士衡的眼睫轻轻地动了动,他任由郡主施为,郡主这么做,是不是在帮他宽衣,好让他睡个好觉?
惠安还以为帮醉酒的
人脱衣裳有多难的,到了许士衡这里却乖的很,让伸手就伸手,让翻身就翻身。
惠安的动作不算慢,很快外衣除了,只剩下里衣了。
这还是她头一次和许士衡这么亲近,小时候他最多触摸她的发顶,等她长大了,他又对她冷淡的紧,如今两人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鼻尖全是许士衡的味道,惠安觉得她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喜欢他。
她伸了手指在许士衡脸上描摹,像是要把他刻印在脑海中似的。
许士衡忍住痒意,心里软成一团,却绷着身子,一动不动。
惠安的手从他的额头,到鼻尖又到嘴唇,顺着喉结一路向下,竟然猛地伸向里衣里面。
许士衡再也装不下去了,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唰”地坐了起来,一双眼睛锐利地盯着惠安,眼神里哪有半分醉意。
“惠、惠安,你做什么?”
许士衡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红脸姑娘。
“呀,你没醉?要不要再喝点?”
惠安有些窘迫地低着头,转移话题道。
“惠安,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许士衡声音低沉下来,语气缓慢,带着循循诱惑。
惠安羞臊了一会儿,见被抓了个正形,干脆破罐子破摔!
“你、你不是说你......我就想,我想亲自试一试。”
“怎么试?”
被惠安描述的情形吸引,一股不熟悉的情、潮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