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欣慰,
“远之,你来了。”
随即她眼神扫到一边做着的玉茹,给许士衡介绍道,“这是你师弟的夫人。”
玉茹木呆呆地起身行礼,“师兄。”
许士衡堪堪避开,送给她一个两指宽的小木盒子,
“师弟成婚之时,我不在,这是我补给你们的成婚礼。”
玉茹看向秦氏,见她点头,才收下,“多谢师兄。”
***
玉茹回了寝室,惠安也跟了过来,尽管玉茹心里对公爹的身份好奇极了,还不得不先处理惠安的问题。
她仔仔细细打量了惠安一番,发现她一丝高兴的情绪都没有,师兄如今跟着上门,
难道这两人不是成了好事的意思?
“郡主,你怎么了?”
“玉茹,我、我可怎么办呀!”
惠安绷了一天的精神终于松懈下来,她像个孩子似的屈膝把脸埋在膝盖里,满是不知所措。
玉茹这下也惊了,尽量缓和声音,
“郡主,若是你不介意的话,不妨把事情同我说一说,虽则我不一定有能力帮你解决问题,但能排遣一二,总是好的。”
惠安埋着脸,看不清表情,声音有些闷闷的。
“那、那你要保证不能外道。”
其实这事不该提的,但惠安身边只有玉茹一人能说说话,经过前几日那一遭,她迫切地想找人倾诉。
玉茹狠狠点头,怕她看不见,还发誓道,
“我若是往外说,我就——”
“你别!我信你了!”
惠安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只是她眼眶红红的,怎么看都像是哭过似的,提起这事,惠安脸色爆红,
“许士衡,说、说他不行!”
玉茹一惊,等反应过来惠安说的意思时,脸色也开始一点点变红,最后变成紫涨,和惠安两个红脸对红脸,半晌没说话。
过了许久,玉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咳咳、那、那什么,许师兄......怎么知道自己那什么的......”
玉茹都不好意思问太细,但是不问太细根本就没办法解决问题。
惠安顿了许久,才期期艾艾地开口......
那天晚上惠安气极了,是真的决定放弃这个男人了,却被许士衡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终于愿意告诉她原因了,惠安急切地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惠安”许士衡脸色涨得通红,都不敢看惠安的表情,他鼓了半天勇气,终于在惠安耐心消失前道,
“若、若我说我不行呢?你、你同我......”
许士衡没问,那你可还原嫁我?
这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可是一辈子的事,他不能因为惠安喜欢他,就叫她一辈子守活寡。
当时惠安也懵地不行,过了半晌,才问,
“你、你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许士衡把惠安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隔了许久,才缓缓道,
“成婚之前,母亲找了人教导人事......可我对丫鬟,一点、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隐隐有些厌恶......”
教导人事这种事,可
有可无,许母念及侄女身子弱,才特意找了个丫鬟给许士衡“上课”,却没想到这课还上出问题来了。
等后来慕青患了风寒,又病故,许士衡其实隐隐觉得松了一口气的。
他想,至少他可以不用祸害一个无辜的女孩,虽然他明白,表妹除了他,也没人可以依靠。
等到慕青下葬,惠安对他穷追不舍的时候,许士衡是真的有些慌乱了。
一方面,正如惠安对他一般,他也慢慢地不自觉地喜欢上,惠安这样活泼又灵动的姑娘;另一方面,教导人事那天,不管那丫鬟怎么做,他都无动于衷的表现,让许士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所以惠安追地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