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我都没冷脸呢!”
谢泽这才一笑,把人抱紧怀里,正对着她的红唇亲了上去,直到玉茹气喘吁吁,才微微退开,他的唇还贴在她的上面,舍不得离开。
“嗯,酸溜溜的,我的茹儿今儿喝了醋。”
玉茹没绷住,一笑,双手搂住谢泽的脖子,强势地把他拉过来一些,狠狠亲了起来。
“我......唔唔......就是喝了醋......谁叫你开了醋缸......”
谢泽哈哈笑了两声,头一次见她主动,干脆松开齿关,任她攻略城池,随即他的身子越绷越紧,拉着玉茹站起身,两人一路亲,一路脱,一直到了床边,他猛地压了上去,盯着帐中雪白的肌肤,暗哑着嗓子,
“茹儿喝了醋,倒是更得为夫欢心了......”
谢泽说着埋首亲了上去,玉茹伸出一段雪臂,抱紧了身上的人......
外面月亮高挂,室内却一室春色。
木槿和砚台站在门外留守,听见里面压抑的呜咽声,两人对视一眼,红脸对红脸,又各自别开目光。
***
谢泽一夜餍足,就是起晚了。
作为一个新出炉的县令,这还是他头一遭迟到,不过因着他是县里的头头,到没人敢说什么,就是他跨进衙门时,众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玉茹醒来,脸上还带着春意,她整个人懒洋洋的,觉得腰肢酸软,哪哪儿都使不上力。
木槿笑着打了水进来伺候她洗漱,紧跟在她身后的是萱草,今儿由萱草服侍她穿衣。
玉茹见是萱草来了,心里明白芍药恐怕是臊了,好容易收拾停当了,玉茹靠在塌上喝粥,不动声色地问,
“芍药呢?
”
“那小妮子昨晚就说身子不舒服,今早我去敲门,她还不起呢!估计是在屋里躲臊。”
“叫奴婢说,她这等事都干了,还躲什么呀,满府生怕别人不晓得她的腌渍心思!”
提到芍药,木槿就满心火气,她叉着腰,噼里啪啦一顿骂。
若不是萱草拉她,木槿还要骂,都是当奴婢的,竟然还想挖主子的墙角,芍药看着精明,其实就是个蠢货。
玉茹睨了她一眼,木槿立马噤声,只是眼里还带着不服。
玉茹放下瓷勺,笑道,
“我知你替我抱不平,整个一个小辣椒似的,往后嫁了人,夫君还不得被你管得死死的?”
提到嫁人,木槿脑海里浮现一张脸,随即好不害臊道,
“必须的,他若是敢有二心,我就打断他的腿!”
萱草被她逗得闷笑不已。
“那我可要看看,是谁这么有福气!”
玉茹笑看丫鬟们打闹,过了一会儿才平静无波道,
“把芍药叫过来吧!”
木槿和萱草对视一眼,收了笑容,立马下去喊人。
萱草站在玉茹身后,替玉茹捏肩,芍药出了这档事,她心里的气愤不比木槿少,就盼着夫人狠狠惩治她才好。
玉茹闭着眼睛沉默着,不过片刻,就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木槿带着芍药站在了房间里。
芍药脸色有些憔悴,主要还是臊的,她只觉得自己一双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当着玉茹的面,觉得羞臊极了。
她刚进内室,就冲着玉茹跪下了。
玉茹挑眉,不辨喜怒,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了。”
芍药心一横,磕头磕地砰砰响,诚意十足,
“是,奴婢知错了!夫人,奴婢保证不会有下一回了!”
木槿抽抽嘴,前两次这人是不是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芍药的嘴,骗人的鬼,夫人信了才是大错特错。
玉茹微微一笑,“哦?你哪儿错了?”
“奴婢、奴婢被花迷了眼,一时失了智......”
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