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蓉咬唇,不知道如何说,难道告诉景王她想要王妃之位吗?
如今连清白都没了,她还能顺利当景王妃吗?
玉蓉头一次对自己决定产生怀疑,或许、或许她一开始找上景王就是错的。
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玉蓉一咬牙,可怜巴巴地冲着景王,
“我什么都不要,就想永远跟着殿下。”
景王心里轻啧一声,这个女人,到了这时还不说实话。
他抬眼看天色不早,干脆把玉蓉晾在一边,自顾自地起床穿衣,姿态从容不迫地模样,完全视玉蓉如无物。
玉蓉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一下子受了景王的冷待,但话已出口,再反悔恐怕景王更恼。
她只能随意披了一件衣裳起身,赤、裸着脚踩在地上,像个温驯地小女人一般,伺候景王穿衣。
景王张着手,由她服侍,垂眸看玉蓉,心理思量着给她个什么名分。
说来也是昨日醉酒糊涂了,正着圣上封赏的档口,睡了朝臣的嫡女,哪怕这个嫡女是自己找上门的,哪怕武安伯这个位置无足轻重,景王不能让别人觉得他是个荒、淫无道的人。
等母妃晓得这事儿后,说不定又要从早絮叨到晚。
景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片刻,他的手背上附上一双柔嫩的手,代替他的,替景王细细揉暗起来。
玉蓉面带笑意,柔声道,
“是不是昨日酒饮得多了,是我不好,该给您准备解酒汤的。”
给他准备?以什么身份?
不过这个女人确实有几分眼力。
罢,好歹是个伯府嫡女。
景王握着玉蓉的手,笑道,
“真是个可心人,都叫我不舍得欺负你了!今日早朝过后,我去找母妃,给你要个名分。”
“谢王爷恩典。”
玉蓉款款一礼,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肩膀。
景王眸色一暗,把人扣住了,摁在胸前,剧烈喘息着。
玉蓉趴在景王的胸口,听着他不断加快的心跳声,得意地勾起嘴角。
***
玉茹吃饱喝足,在小花园里遛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嫁人以后自己又圆了一圈,连手腕子都没以前纤细了,她拎
起手细看,远远地传来孙嬷嬷训丫鬟的动静。
玉茹放下手,挑眉看去。
“少奶奶,是新来的丫头春兰,听说她打扫的时候,打碎了厅里的瓷瓶,孙嬷嬷这会儿正训话呢!”
木槿见她好奇,赶紧道。
越是门第高的人家,对奴才的的□□就越是严格,行动做卧都有一套标准不说,像这样打碎了主家的东西,可是头等大错,孙嬷嬷怎么做都不为过。
但孙嬷嬷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没问清楚事情一般不会轻易责打丫鬟,如今应当是在问话阶段了,可仅仅是问话,这丫头哭地这么伤心做什么?
玉茹和她们隔着好几丈远,都能听见那丫头的哭声,不止她拧眉,就连木槿都满色不善起来。
当奴婢的,最忌大放悲声,这丫头一天之内连犯两个大错,竟还有脸哭?
“奴婢这就去看看?”
木槿倒要看看,这丫头到底想干什么。
玉茹摇摇头,自己抬步走了过去,既然是发生在后院的事,她这个女主人岂有不闻不问的道理?
孙嬷嬷耳尖,听见脚步声立马停了嘴,转过身给玉茹请安。
春兰一时停了哭声,倒是打起了嗝来,脸上尤带泪痕到似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她见玉茹来了,微微侧了侧脸,叫她看她脸上的泪。
都说少奶奶是个菩萨样的人,想必一定不忍心自己受这老婆子磋磨。
春兰长得有几分姿色,眉毛细长,一双丹凤眼,但是眼珠子过于活泛了,见了女主子,第一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