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程,如今不得不装病。
“这事应当很难瞒下去,你回头和弟妹好好说。”谢溶见谢泽颔首应了,话锋一转问道,“上边最近有递消息过来吗?”
谢泽摇头,从书柜上拿了两封信,交到两位兄长手里,
“尚未有明确安排,只说了景王如今在战场的状况,那人让咱们暂且按兵不动。”
年前景王领兵去了沙场,一去就是四个多月。
据说这一战打的异常艰难,若不是景王骁勇,很难取得顺利。
从二月开始,就时时传来捷报,龙心大悦,又有钟贵妃在圣上耳朵边捶枕头风,约莫这次景王回朝,会有大肆封赏,一个太子的名头,也不是不可能。
景王和钟贵妃的势头如日中天,谢家人却不会忘记,谢氏族人在钟氏手底下吃的
苦头。
“既如此,你老实听命就好,反正你身子不好,也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官......”
谢湛看着幼弟,撑着下巴,懒洋洋道。
若不是谢氏欠了那位恩情,他们也不会让幼弟独自呆在临安,以谢泽的能耐,也不会只当一个不起眼的小官。
谢溶睨了谢湛一眼,见他吓得立马坐直了身体,才暗暗点头,
“过几日我们就要回江南了,你这边一切都好,父亲想来不会过于担心。”
“我看弟妹心性简单,应当会和你相处得极好。这边的事情,不要冒进。来年寻个机会,我亲自和那人说活,想法子让你外放......”
景王不日归朝,朝中党派之争越发剧烈,幸好谢氏这十几年低调做人,朝中知晓的人不多。
幼弟官位不显,暂且没有太大的危险。
***
玉茹在房中并没有休息多久,二嫂就找上了门,非要拉着玉茹练拳。
“你们临安的闺秀太过柔弱,不像我们江南武馆的,那边真的拎起拳头就能上街揍流氓。”
林氏站在玉茹身边,两人一块儿在小花园里走着,说着她还不停这样、那样挥动拳头给玉茹看。
玉茹听的满头雾水,林氏的这番话,直接动摇了江南姑娘在她心目中的印象。
撸起袖子打流氓?这确定不是草原上的姑娘?
江南的姑娘不是大多性情柔和,走动起来弱柳扶风,二嫂是对江南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三少奶奶,那武馆还是咱们少奶奶自己产业呢,里头确实有不少官家小姐,且个个悍勇,回头您去了就知道了。”
武儿是林氏的大丫头,她见玉茹不信,立马解释道。
官家小姐和悍勇两个怎么扯上关系了?
玉茹脸色僵了僵,回头她去了江南,二嫂不会让她也扎马步吧?
想到狗爹爹的近卫肌肉虬结的样子,玉茹抖了抖手,她可不想变成那样。
但是转眼见二嫂,面带英气,身姿欣长的样子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就谢泽那个小身板,回头她练成二嫂这样,碾压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他再挨过来,就飞起一脚,把他踹开。
玉茹这么一想,瞬间来了兴致,老老实实跟在二嫂身后比划。
一个时辰后,玉茹累得瘫在了矮塌上,只觉
得胳膊、腿儿都不是自己的了,抬都抬不起来。
林氏压着玉茹,给她推拿一番,把玉茹弄得嗷嗷直叫,嘴里喊救命,小丫头们聚在门口捂着嘴偷笑。
临了二嫂还说她“练得太少”,才摇摇头离开,放玉茹一个人躺着咬手绢,顺便迎风流泪。
谢泽回来的时候,玉茹还搁小矮塌上躺着呢,一副生无可恋,谁来她都不起来的模样。
谢泽意外地一挑眉,坐在她身边笑骂,
“该,叫你没良心。”
完了还拿手戳她的痒痒肉。
讲道理,玉茹累了一晚上,上午还跟着二嫂练拳,明明痒得弓起了身子直乐,却一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