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没有十分传统意义上的所谓奢侈品品牌。
即使是后世颇为推崇的爱马仕,现在也不过只是个为王室服务的做马具的小工匠而已。
阿黛尔所取的报刊角度,不算是个很要紧的领域,但又不能说不敏感。
舆论的力量,现在的人也略有感知,尤其是言论、思想上面的东西,这方面的启蒙是分外重要的,不仅仅是日子太过于难过、统治者过分压迫而不得不做出一些反抗举措这么简单。
许多先进的思想,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启蒙发展而来。
阿黛尔赶上了一个“时髦”的风潮。
在最初的时候,因为巴利家的参与,他们搅了一下浑水,让本来只是对征文的争议,扩散到了整个报刊和内容上面,进而直接发散到了对报社创办这个刊物的“合理与否”的讨论。
因为本身就具有的话题度和许多女性作家、评论家的推崇,再加上参与者的女性人数众多,又是女性沙龙打的基底,这种复杂性和争议性很快就到了一个比较高的地步。
紧接着,国王一记昏招,直接让原本的大概是男女性别矛盾——还不成气候的讨论,变成了对于阶级的一种打压,成为了某种政治团体之间的抗争。
这其中还夹杂着许许多多的诸如,矿产利益分割、家族矛盾对立等其他的因素。
在这样的情况下,尤其是最后一种复杂的政治团体的打压,很可能成为导致国王统治不稳的原因。
毕竟不管是拿破仑后代还是波旁后代还是奥尔良一派,都是君主立宪,都有各自的皇派的拥趸,也是在某种程度上保持一致的,至少他们都是期望这个国家是有国王存在,哪怕核心权力可能已经分散到了资产阶级新贵的身上。
排除那些更复杂的、目前还不算很成气候的工人运动和起义——暂时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虽然在大革命前后时期已经发生了。
如果是男女的对立,还属于小阶级矛盾,且在目前肉眼可见的法律偏袒男性、社会公权依然掌握在男人的手中的情况下,女人们即使是闹,短时间内也不会成为很大的气候,自然不会成为影响目前他们的国王威信和控制力的因素。
但如果是涉及到了政治党派的对立,尤其是都是保皇党内部之间的对抗,那就变得十分复杂了。
他们的国王并不是如同拿破仑的统治那般众望所归或是才华国人,奥尔良国王能够得到这个皇位实属侥幸,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在自己本就不算十分牢固的保皇党内部打了一“木仓”。
他这一个举措,看起来只是简简单单,随口一说,兴许只是为了哄自己的情妇高兴而刻意地想要威吓一下一个“胆大妄为”的公爵小姐——毕竟她还让人找律师硬抗文书,哪怕这是一份名不正言不
顺的东西,都是在打他的脸。
但他没有预料到,阿黛尔这边态度如此坚决,且裘拉第公爵的一些影响力依然存在,再有她未婚夫杜瓦尔先生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杜瓦尔先生可是共和派的人,勉强也可以算是共和派里面专门为了和其他想法的政党家族打周旋的温和面,其他政敌可以对激进派的人言辞激愤,但他们也不好把敌对政党的人全部拉黑,自然需要那么一两个还能够说话维持面子情的人。
杜瓦尔先生调来巴黎之后,就基本已经坐实了这个身份。
虽然他态度倾向于中立,且一直没有明确的喜好表现,只是在众多选择中理性地周旋,但他到底已经手握权柄。
“再给我看看!”珍妮看起来有些惊讶又有些高兴。
如果是在外面,在白露庄园还没有被围起来的时候,珍妮自己也是愿意成为那个□□抗议的一员的,事实上,绝大多数女人都知道有些事情的存在并不合理。
而有些思想先进的女性对此则格外不满意,甚至包括杜邦夫人也就是作家乔治·桑大胆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