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都还持续了好久。
左铭沉默无言地走到门口的垃圾桶边,将自己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静默地看着江可可。
她无动于衷,甚至一脸茫然,没心没肺的样子。
他还记得,他陪她去医院找戒指的那次,她失魂落魄,事后还病了一场。
女人,这么善变的吗?
还是,都是假象?包括她这些天和他的甜蜜相处,都是假象吗?
左铭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同时,抬起拿着戒指的手臂,平举到垃圾桶上方。
他细细观察她的神色,却发现她是真的没有一丝紧张或动容。
他五指张开,手心里的戒指自由落体,掉进垃圾桶里。
至始至终,江可可神色不变,眼神都没有随戒指移动过。
蓝天如幕,晴空万里无云,午后的阳光带着懒人的躁气,偶有不知从哪儿拂过来的丝丝凉风,都能稍稍驱逐人心里躁郁。
江可可腿略软,脸上微微泛着的粉晕还没褪去,也不知是因为天气燥热还是和项梓宸的亲密还持续影响着她的身体。
左铭当然认定了她是因为和旧情人久别偷情心生愉悦快感。
但江可可自己知道,她是身体有点儿不舒服的,偶来的凉风拂在裸露的肌肤上时,感觉骨肉都跟着升起寒意,而左铭身上散发出的寒气让她感觉身心俱冷。
扔了戒指后,左铭没再牵她的手,她就静默无声的跟在他身后,像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上刑场似的。
走到左铭停车的地方时,走在前面的左铭突然转身,江可可即使刹住脚,才没撞他身上。
然而,她还没回过神来,手臂突然被人捏住,人被带着转了一圈,后背贴到车上,高大的身躯朝着她压过来,男人冷冽的眸子里藏着怒意。
他一只手撑在车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腕,冷声问:“我送的戒指呢?扔了?”
江可可难得面对这样的左铭没有感到害怕,还无辜地眨了眨眼:“放家里了,没戴。”
那戒指看着就好贵,她总感觉戴着会被贼盯上,所以出门都没敢带身上。
然而,她觉得非常正当的理由,左铭可不这么觉得。
他抓她手腕的手更加用力,以至于手臂的肌肉都微微鼓起,声音也愈发冰冷低沉,带着咬牙切齿般的力度:“嫌丢人?还是嫌它碍着你私会情郎?”
江可可手腕被捏得火辣辣的疼,隐约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发现左铭是真的生气了。
和上次在车里强吻她时单纯的怒火不一样,他这次的怒火中,还隐含了一丝丝被欺骗被戏耍后的受伤,以及,淡淡的醋意。
明明他这次的怒火比上次更盛,但江可可却丝毫没有上次那样的恐惧了。她歪了歪脑袋,声音轻飘飘的:“嫌它太珍贵,嫌我配不上它。”
左铭依旧冷着眉眼,不为所动。
江可可眼神向后飘了一下,而后弱弱地低喃:“你捏疼我了……”
一句话,左铭下意识松了手掌的力道,而江可可趁机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环到他劲瘦的腰上,勾着他紧贴着自己。
她的脑袋埋在他脖颈间,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想我解释,想我道歉,想我哄你?”
左铭嗅到了她身上的酒气,和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混杂在一起,他知道那酒气是从项梓宸身上传给她的,心里更加烦闷了。
从来讨厌和人触碰的他,现在正抱着这个刚和其他男人亲过的女人。
江可可没有解释,平静的声音好像诉说衷肠一般:“我不想哄你,因为恋人间的哄在我这里会变成讨好。我们不平等,你想睡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睡我,想负责可以任性的负责,不想负责也可以将我随手扔掉,你就是现在带我去医院打胎,我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你甚至可以用更残忍的方式让我流产……”
她想起了女配前世怀胎八月被人残忍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