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挑眉打量沈秋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想起要休沐的事儿来了。
只是,那眼神里的内容,总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沈秋河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什么,素来并不重欲的他,怎么现在总是有种失控的感觉。
沈秋河似乎视线,表面上带着几分得意,“不得庆祝一下,我得偿所愿了?”
终于能睡的安稳,再也不怕有人将乔故心抢走了。
人在朝堂,就算你不想参与有些事情,可免不得会被人强行牵扯。
树欲静而风不止!
尤其是经过乔文清被陷害的事情,乔故心更不可能放心乔文清一个人在朝堂。
她此刻大约也不能坦然的说,她就算下嫁也无所谓了。
生在这个地方,就注定乔故心要站在高处。
年轻一辈的人,说实话,沈秋河可以不谦虚的说一句,没人能比的上他。
而且在别的府,婆母妯娌之间肯定也要费心处理,可是在国公府,只要沈秋河站在乔故心这边,乔故心就永远不会吃气。
而且显然,因为沈秋河失去过所以才更懂得珍惜,处处维护乔故心。
若是再寻个人,谁能做到沈秋河这般地步?
至于褚翰引?
沈秋河笑了,那个惦记乔故心的人,很快就要成亲了。
瞧瞧,一切都那么如意。
乔故心看着沈秋河得意,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的,“你说,我看你这么嘚瑟,心里不高兴怎么办?”
沈秋河听了这话却突然来了兴致,“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天天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虐待他。”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滚!”乔故心此刻,不想再跟沈秋河废话。
沈秋河低笑了几声,而手也已经重新握住了乔故心的手,“我想同你说,顾家,我也动手了。”
一听这话,乔故心猛的坐了起来,“你说这话何意?”
什么叫动手了?
动到哪种程度了?
沈秋河低低的叹气,“还不信我?”这不信任的眼神,着实伤人。
也幸好,自己现在能够喘口气了,大约有九成把握,只要自己不放手,乔故心便不会再选择离开了。
“后日贡院门打开,外祖父,告老归家。”会在第一时间,将折子送到皇帝那。
其实说实话,顾相那个人确实不适合当一国之相,他跟周家一样,有些认死理。
不然上一世,母亲被休。不说旁的,但凡是有私心的人,以权压人,他一个没有实权的侯府哪里敢动相府千金?
可偏偏,顾相非要讲究什么礼仪规矩,顾氏因为妻妾争宠害了婆母,善妒不孝,早就犯了七出之条,侯府休妻理所应当。
对待家事如此,对待国事也是这般,顾相处事总是相对保守,只求稳。
皇帝大约是自负,他的能力已经在那放着了,不需要一个贤相来辅佐他,他要的只是一个学识人品能让朝廷上下臣服的人就是了。
乔故心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过来,外祖父下来这是迟早的事,可是是谁一手促成的,那是另一回事。
上一世顾相下来,那确实因为年岁已大,身体不如从前,处理朝堂的事力不从心。
“可商量好谁来接替我外祖父的位置?”乔故心沉着脸,尽量的让自己保存理智。
沈秋河轻声说了句,“是舅父。”
顾相素来小心,莫要说跟旁人了,就是沈秋河去相府他都能避则避,做相爷做到这份上真是世上也寻不出几个来。
这事,顾相还在翰林院没有归家自然不知道,可是沈秋河已经跟顾尚书商量妥当了。
劝顾相离开的事,顾尚书包在身上了。
也是这次,顾尚书透露,就像之前顾相拦着乔文清不让出门,确实是因为知道皇帝跟叶大人之间的事。
皇帝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