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前的冯兆安或许真的不善言辞,可是现在的冯兆安,还真不好说。
若是两个人气了争执,大喜的日子,总是不吉利的。
“你若是想学,我教你便是。”深吸一口气,面上笑容依旧,看着对冯兆安也很热络。
甚至没在眉眼之间,便是连一点厌恶都看不出。
瞧见这样的沈秋河,冯兆安突然笑了,“沈大人说的是,下官要学的东西,确实是很多。”
首先,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确实比不上沈秋河。
沈秋河淡笑着点头,只管品他的茶。
前头,顾家来人了,说是顾相亲自过来了,俩人赶紧起来迎接。好在,顾相跟前冯兆安有所收敛了,不然还真是挑战沈秋河的耐性。
褚翰引那边,一来侯府便去寻了乔文清,大约也是避讳着顾尚书,毕竟是顶头上司,就跟太学里的夫子一样,站在跟前就束手束脚的。
等着新郎官出发接亲的时候,侯府更是锣鼓喧天,炮仗震耳欲聋。
到底,跟嫁姑娘的时候不一样。
至少,侯府上下真的是喜气洋洋的,从今天起,侯府这就添了一口子人了。
晌午用完膳,宾客们这就来的更多了,所幸宁顺候也修整过来了,此刻在外头迎客。
沈秋河得了个空挡,赶紧甩开冯兆安,寻个清静的地方去,跟前一直有冯兆安在那学舌,只觉得脑壳都疼。
沈秋河七拐八拐,总算寻了个僻静的地方,不想正巧瞧见乔故心坐在假山下,拿着团扇扇风,倒是悠闲自在。
“难得见你,在这偷懒。”沈秋河笑着走了过去了,说了一上午的话,此刻嗓子都有些哑了。
乔故心抬头,瞧见沈秋河后,身子也没动,“就你是个眼尖的。”
一说话,她的嗓子也是哑的。
从三姨娘那出来,乔故心便去里席间了。虽说有本家的夫人照看,可是再本家哪里有她这个年纪轻轻便是从二品诰命夫人吸引人。
认得不认得的,都过来同乔故心攀谈,今日这个场合,乔故心还又不能给谁脸色,不管是谁说话都得好声好气的待人家。
这会儿得了个空,不想却被沈秋河抓了个现行。
这叫什么,你每天累死累活的做活,人家看不见。当你好不容易坐下,这一坐便入了人家的眼。
只是乔故心这一开口,沈秋河便笑了,估摸乔故心跟自己的处境一样。
念香看着沈秋河往这边走,随即搬来了凳子放在乔故心跟前,而后退到一边。
即便念香已经将椅子放在了乔故心的跟前,可是沈秋河还是嫌椅子挨的不近,又拉了拉,非要两个椅子碰到一处这才坐下。
抬头,学着乔故心的样子靠在椅子后头,只是这么一靠椅子有些不稳,闪了他一下,沈秋河的手随即握住了乔故心,话也跟着过来了,“你说,怎么看文清成亲比咱俩那时候还要累呢?”
当时,也是宾客满堂,却也没见着有这么多话。
“怎么,委屈你了?”乔故心斜了沈秋河一眼。
沈秋河啧啧两声,“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你这就小心眼的误会上了。”好像,自己是在抱怨出了力了。
一听沈秋河说自己小心眼,乔故心随即将身子坐直了。
她想要起身,可沈秋河却用力一推,乔故心身子后仰,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呢,沈秋河的唇便欺了上来。
念香赶紧转过身去,又往后走了两步。
乔故心用力的推沈秋河,终是将人推开了,她一边擦嘴一边警惕的看着四周,“你这有发什么疯?”
擦完之后,乔故心又反应过来,一眼眼的剜沈秋河,“瞧瞧你做的好事,我的口脂白用了!”
今个起来的早,脸色不好看,乔故心特意上了浓妆,这下口脂淡了,会显得整个脸都有些苍白。
也幸好念珠在守着沈续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