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正好没什么事,咱们一块过去吧。”
也不知道,太学那边又出了什么事了?
莫不是,那韩夫子还不识趣,同乔文柄过不去?
有沈秋河和乔文清在,顾氏自也不担心乔故心,便只拉着沈续皆的手,“成,孩子就留给我。”
不想刚说完,沈续皆抬手拉住了挨着他最近的乔文清的袖子,“舅父,我,我可以去看看吗?”
那可是太学啊,出了多少文人秀士?
若是真的有机会,谁不想去瞧瞧?
说完又觉得自己失礼,赶紧将头垂了下来。
乔文清愣了一下随即拉住了沈续皆的手,“想去便去,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听了乔文清的话,沈续皆的眼里,都是笑容。只是,还是没忘了看了乔故心一眼,若是乔故心不愿意,他依旧不能去。
看乔故心点头,沈续皆现在才敢敞开了笑,不像刚才笑的那般,小心翼翼。
沈秋河在旁边摇了摇头,“瞧瞧你母亲和舅父,就知道惯着孩子。”
沈续皆听了这话,立马低下头去,不过嘴角的笑意还是抑制不住,左右能去就成。
“韩夫子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早就想登门去问一问了,他意欲何为?”提起这个事,乔文清的火气就很大。
回到京城后,乔文清知道自己授课夫子被气回家中的时候,自然会前去探望。
得知韩夫子的私心,心里面气的厉害。
只是因为冯家倒台,皇帝虽然没动太学,可是韩夫子那边该也懂得收敛了。
没想到,这又出事了。
沈秋河点了点头,“由你说话,分量最重。”
乔文清是太学的学生,若是敢跟韩夫子撕破脸,便就更是往韩夫子心里扎刺,打太学的脸。
“不过,却也不能失去理智。”沈秋河在旁边一顿又提醒了句。
如今乔文清风头正盛,大家都讲究要尊重重道,即便是要发脾气也不能授人以柄。
乔文清点了点头,“姐夫放心,我会掂量着的。”
因为是带着气去的,马似乎跑的也比从前快了。
路边干枯的树木,似是在眼前飞闪而过。
尤其现在冬日里天冷,赶路的人少,马车跑的就更快了。
到了太学门外,也不还没到未时。
太学门口已经有书生等着了,瞧着他们来了,先去带了见夫子。
夫子已经换成了新的授课夫子,因为乔文清在太学的时候,也算是出了名的才子,夫子们都认得,一瞧着是乔文清来了,立马迎了上去。
在太学,或许有人不知道沈秋河,可一定都知道乔文清。
“夫子。”在乔文清还没有了解事情的发生的缘由的时候,待夫子自然是有礼有节。
腰深深的弯了下去,就跟是这里最寻常的书生一样。
见完礼,众人坐定夫子才拿了排名过来,“这是近来出后一次成绩,文柄的进步很大,而且太学已经将明年参加科考的名单送过去了,文柄却非要闹着回府,这不是让太学为难?”
听夫子这么说,倒是同乔文清想的有些出入,来的时候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不公大事。
“这次叫你们过来,其实是想要让你们劝劝文柄,莫要拿自个的前程赌气。”夫子表现的,似是无比的痛心。
暂且听他这话,好像是真心的为乔文柄考量一样。
只是,乔文清并没有答这话,“那学生想先见见文柄,听听他是如何盘算的?”
总之,不能听信夫子一面之词。
“还要听听如何盘算?这读书人不科考能有什么盘算,旁人不懂文清你最该懂!”侯府嫡子已经尊贵了,可是,状元加身的那一刻,分明状元的光芒已经盖过了嫡子了。
乔文柄没这个实力也就算了,可偏偏是有的啊,就他如今的排名,可以说是可以肯定的进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