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近臣,你我自然该绑在一条绳子上。”
说白了,这就是提前笼络。
这就是,抱团了。
周茗也清楚,周家在京城算不得大家,光指望娘家肯定不行。
何良娣对乔故心另眼相待,还不是因为拉拢沈家?
周茗这就是趁现在在宫外自由,强硬的入这一杠子,就算不能拉拢,也在宫外与乔故心有了交情,将来出事,万望乔故心看在这段时间的面子上,莫要跟何良娣一起,对付周茗。
乔故心手轻柔眉心,“周姑娘如何觉得,我会同意?”
周茗笑了笑,抬手示意左右的人退下,“他日我若为后,必许何良娣贵妃之位。”
她这么一说,乔故心便懂了,周茗知道太子宠爱何良娣,她进宫无意与何良娣争宠,说白主动往前迈一步低一头,为的就是在宫里,互相留有颜面。
乔故心心中感叹,皇后这次真的看对人了,周茗这个太子妃有格局,不是寻常姑娘家,只会争风吃醋。
太子既然有所爱,那便由着人家去,免得到时候争的头破血流,一无所有。
现在,她只要保住太子妃的尊荣。
像何良娣一派投诚,甚至先伏低做小也行。
这般一来,倒是各取所需。
要是何良娣能为正妃,早就成了,圣上不许,将来除非何良娣生了儿子母凭子贵,不然再难翻身。
对于何良娣来说,压在头顶的太子妃,愿意同她和平相处,总比一上来就拿着她开刀立威的强。
看乔故心久久不语,周茗的脸色渐渐的有些不耐,“沈夫人有什么顾虑,倒可以现在说出来。”
性子急的,就跟在外头打过仗一样。
乔故心笑了笑,“此事,我总得同良娣娘娘禀报一声。”
免得,引起没有必要的误会。
周茗一听,身子往后一靠,摆了摆手,“那你现在写去吧,我去瞧瞧冯夫人。”
说完后站了起来,便要往外走。
走了几步又后退了进来,“抛开旁的来说,你倒是挺对我胃口的。”
突然这么一句,乔故心倒是有些不解,“劳烦周姑娘细说。”
周茗抬头浅笑,“对待男人就不能惯着,我羡慕你。”
进来的时候,她看见了摆在院子里的桌子,一瞧就是处理公务的。
虽说正厅瞧着是大理寺的人在用,可是瞧这一路走来,同大理寺风格不同。
这处院子不大,夫妻和睦必然是有夫有妻,可是看这内院,更像是闺阁姑娘住的。
不管如何,敢与男子叫板就是英豪。
周茗也想着,将来寻一个夫君,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夫妻尊重举案齐眉,而不是像个奴才一样的伺候人。
只可惜,一朝入宫,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奢望。
太子是君,不是夫,她是妻更是臣。
既然周茗想要过去,乔故心就让念珠将人带过去,让念香从屋里拿了笔墨出来,抬手研磨,将周茗过来的意思同何良娣先通个风。
写完之后,让念香去前院给沈秋河送过去。
忙活完了,念香回来看乔故心已经吩咐下头的人做晚膳,且要加个菜,明显是为了周茗。
念香不解的看着乔故心,“姑娘,这宫里还没送消息过来,您怎么就已经做好留人的准备了?”
乔故心将菜看完后才说,“良娣娘娘不会反对的。”
人都已经到了,总不能将人撵出去吧。这不是上杆子找不痛快?
乔故心说是同她说一声,也只是为了让大家心里有数。
乔故心手撑着头,如今这院子真的有些挤了,想着该怎么腾院子,让人家周茗也住进来。
这人一多,花的银钱自也多了。
乔故心总是心疼的,虽说她的陪嫁多,可是平白无故的往里扔钱,自也会觉得,不乐意。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