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二妹既为朝臣内眷,总要有独当一面的时候,你若是时时护着,她何时能长大?”沈秋河说的理所当然。
冯兆安现在还没坐到高位,等着年岁大了熬出来了,乔文芷不得迎来送往的同内眷的人周旋?
一个宫婢她都应付不过来,那一个个人精一样的正头娘子,这就能算计了了?
再则说了,这里是乔故心的院子,沈秋河还在这守着,宫里人做事总会有分寸的。
听沈秋河这么说,乔故心只是用力的拽回自己的袖子,冷冷的瞪了沈秋河一眼,“沈大人今日不咳嗽了?”
沈秋河愣了一下,随即掩嘴轻咳了几声,“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乔故心冷笑了一声,拿起沈秋河的用过的杯子,用帕子随手一擦,而后展开手放在沈秋河的跟前,“有意思吗?”
打扮成这个鬼样子,装作病的厉害。
沈秋河被拆穿后,干笑了两声,他是真的病了,只不过睡了一日便好多了。
沈秋河慢腾腾的起身,“我瞧着你那大门掉了皮了,一会儿让王四送来一对来,给你安上。”
这院子到底有些旧了,里里外外都换成新的也不为过。
不等乔故心说话,沈秋河抬脚往外走去,视线环顾四周,而后摇了摇头,“这院子虽休憩的雅致,可是窝风,等着夏日里估摸得热的厉害,我让人修一修。”
“沈秋河!”乔故心恨的牙痒痒的,话都已经说的那么难听的了,怎么还这么恬不知耻的冒过来?
沈秋河站在门台下面,仰望着乔故心,“东宫殿下给我的任务,你总得让我交差吧?”
说完,将双手背于身后,仰着头,左右的瞧着往外走。
外头院子,王四拉了许多沙土过来,沈秋河要给乔故心修院子,这些东西总是少不了的。
至于大门,肯定换的也快,鲜亮的朱红色的大门,在太阳下格外的耀眼。
虽然门小,可是该有的气派不能少了。
王四指挥着下头的人,嘴里还忍不住嘟囔,“主子,人家姑娘都喜欢金银首饰,您瞧瞧您都准备了些什么?”
沙子,石头?
这世上有哪个姑娘,会喜欢这些。
莫要说乔故心了,就是王四是姑娘也都不想理会这样的沈秋河。
沈秋河哼了一声,“我便知道,就不应该让你在我跟前。”
听听这嘴巴碎的厉害。
絮絮叨叨的,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金银首饰?
沈秋河在国公府的时候,将自己每月的月俸那不都给了乔故心了?她这都瞧不上,用这些俗物,自然是走不通的。
再说了,与其他送还不一定送的满意,那还不如乔故心自己买。
而他,做些个力所能及的事。
沈秋河自不会同王四讲这么多,毕竟大理寺也忙的很,今日还有公务批示,沈秋河这次不会亲自动手,看了片刻,让王四搬了大理寺的桌椅,放在阴凉的地方,仔细的批示。
乔故心这没空理会沈秋河,总是放心不下乔文芷,领着人过去了。
过去的时候,乔文芷正在厅里站着,身子直挺挺的,瞧着这就教开了仪态。
而那孙嬷嬷在主位上坐着,手里还拿着一跟长长的棍子。
就看这一幕,乔故心就看的眼热。
孙嬷嬷自是瞧见了乔故心,只是她故意闭着眼,当没有瞧见,手轻轻的颤了颤,那棍子跟着摇摇晃晃的。
念珠和念香在外头守着,心里肯定也担心,二姑娘那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
忧心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王四过来了。
念珠心里正有火,很自然的掐上了腰,冷冷的看着王四,“你过来做什么,这是内院!”
王四拎着手里的食盒,“念珠姐姐,念珠奶奶,你可瞧见了?我是来给少夫人和二姑奶奶送吃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