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沈秋河所说的这般,就是叶巡抚心怀不轨。
出去之后,太子先看了旁边的霍驸马,拍了拍他的肩膀,“陪本殿喝一杯?”
如果不是为了心中大义,霍驸马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霍驸马笑着点头,“早就想试试殿下的酒量了。”
如今无官一身轻,倒也可以逍遥快活了。
这人啊,有人就算一辈子荣华富贵于这世上也不过是轻如鸿毛,而自己,纵然现在死了也不留遗憾了。
同霍驸马说完,太子又看向了沈秋河。
沈秋河却笑着摆手,“今日天色已晚,改日。”
太子看了一眼偏殿,随即笑着点头,“本殿都懂。”
有佳人受惊,自然是要好生的安慰,不过,太子往沈秋河跟前靠了靠,“你这个夫人可了不得。”
这般警觉,怕是早就心中有数了。
瞒着人家做这么大的事,估摸人家心里得有气。
太子说完后,带着霍驸马离开。
众人自然是上前同沈秋河抱拳,能将叶巡抚除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大家眼里,沈秋河自是厉害的。
这个案子既然已有了定论,女眷们自然要放着离开的。
等着乔故心出来,乔文清匆匆的上前,“阿姐,没事吧?”
乔故心笑着摇头,“不过就是在偏殿里坐了会儿,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们,可吓到了吧?”
褚翰引从乔文清的身后站出来,“有沈大人在,自出不得大乱子。”
大大方方的同乔故心打了个招呼。
人都说,爱是偷偷摸摸,只有友情才坦坦荡荡。
褚翰引也曾想过,他不要什么报恩了,就当个忘恩负义的人,哪怕离开褚家丢了官爵,也想冲出一切告诉乔故心自己的心意。
人而在世,有来无回,只愿活个没有遗憾。
可现在看来,自己怎么配?
她淡然从容,心思敏捷,本就该是坐于高位上的人,自己如今这般,怎配?
从今往后,乔故心永远只能是他仰望着的人。
褚翰引突然出声,乔故心愣了一下,而后抿嘴轻笑,“褚公子这话倒叫我不知如何接了。”
毕竟,她也没有资格,替沈秋河谦虚不是?
沈秋河原本已经向乔故心走去了,可是看见的却是乔故心笑意盈盈的看着褚翰引。
沈秋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紧紧的握着,脚下却不敢往前一步。
“沈大人。”褚翰引突然用余光瞧见了沈秋河,而后挥了挥手,就跟特别的相熟一样。
沈秋河原本沉着脸的,没有防备就被褚翰引喊了一声,然后众人就看见沈秋河黑如滴墨的眼神。
沈秋河在心里,谢褚翰引祖宗十八代。
定了定心神,脸色缓和下来,而后往前走了几步,冲着褚翰引抱拳,“褚大人,文清。”视线放在乔故心身上,很自然的收了回来。
在外人面前,同自己夫人客气的打招呼,似乎,并不需要。
褚翰引往沈秋河跟前走了一步,“沈大人今日真的封神了!”
这案子环环相扣,早就布局,高瞻远瞩,所有溢美的词都应该用在沈秋河的身上。
沈秋河淡淡的扯了扯嘴角,“褚大人过誉了。”
褚翰引刚说完,乔文清也跟着来了句,“我等,便该向姐夫学习。”
听着乔文清也夸奖自己,沈秋河面上的笑意总是有些真诚,甚至有些得意的扫了乔故心一眼。
乔故心却没看沈秋河,都已经是活了两辈子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跟几个后生比,不过是胜之不武罢了!
“我瞧着时辰不早了,你们也赶紧回去吧。”沈秋河温和的嘱咐,而后冲着乔故心抬手,“夫人请。”
乔故心连看都没看沈秋河一眼,只是冲着乔文清和褚翰引他们点头,这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