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起出门。
风吹过的烛光一摇一晃的,几个人的影子也相互的交叠在了一起,褚翰引不说话,场面总是有些安静,安静的似乎只能看着这些影子。
很快到了夫子这里,远远的听到有个妇人在那哭,“这是什么人啊,竟下这么狠的手,分明就是要我儿的命!”
乔故心拽了拽披风,脚下的步子慢了许多。
听着那妇人还在哭,可却没听见夫子说一言,想来夫子也是厌烦的很。
“夫子。”到了门外,左右的人收了灯笼,隔着帘子喊了一声,随即将帘子掀起,请他们进门。
进去后,瞧着解公子在塌上躺着,头上还裹着宽宽的白色布条,一直压到眉毛上了,看着就跟有多重的伤一样,可那一双眼睛,明亮的很,一点都不像是不舒服的。
旁边坐了一个妇人,哭的极为伤心,那泪就跟泉水一样,滴滴答答的就没有停的时候。
乔故心偶尔也参加宴会,虽不与谁深交,可却也认得解家夫人的。
夫子在一旁拿着书看着,估摸也就在这里做做样子,两耳不闻窗外事,对面哭成什么样,他也不说一声的。
知道乔文清他们到跟前见礼了,夫子才将手中的书放下,抬头看了一眼乔文清,而后指了指解公子那边,示意他们看着办就是。
乔故心瞧见了都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还以为中间能有个说话的人了,这下好了,全都得要自己谈。
乔文清原要开口,被乔故心用眼神制止了,她上前将帕子递上,“夫人,安。”
解夫人倒也没客气,伸手便接了过来,随即说道,“小姑娘面次心善的一瞧就是好人,你瞧瞧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心肝的下这么狠的手?也不知道平日里念的书都到哪去了,这么黑的心怎配为圣人的弟子?”
这话直接将乔故心的下头要说的给堵住了,她这一开口乔故心便知道,定然也是个中好手。
她身子微微的站直,居高临下的打量解公子,“瞧着真的伤的很重,大夫怎么说?多久能医治好?”
无论两个人为了什么争论,毕竟是人家的儿子在塌上躺着,总得先问问家人身子如何了?
解公子见过乔故心,一眼便认出来了,此刻那叫唤疼的声音又大了些。
解夫人当下眼泪掉的更欢了,“这头上的毛病谁人能说准?挨天杀的东西,如若我知道是谁动的手,定然跟他没完。”
乔故心没理她,只管看向旁边的大夫,“求您一定要用好药,解公子是要考功名的人,万万出不得岔子。”
大夫在旁边张了张嘴,到底也没说旁的。
乔故心说完又冲着乔文柄招了招手,“柄哥儿过来,同解公子道歉。”
乔文柄脸上立马就不乐意了,“大姐姐姐,这并不是我的错!”
解夫人装做现在才知道乔故心的身份,猛地站起来,“我还瞧着这小姑娘慈眉善目的以为是个好的,不想你是过来套我话的。你们侯府的教养,真真让我开了眼界了!”
乔故心的脸色微沉,不过并理会这妇人,只是转头冲着乔文柄命令,“道歉!”
乔文柄站在那却是一动都不动的。
乔文清一看这情况,赶紧往前走了几步,“解夫人息怒,我代阿弟向解兄道歉,万望解兄保重身体。”
一看乔文清出面了,解夫人啧啧了两声,“莫不是这就是新科状元吧?我说呢这打人的人这般嚣张,原来有状元兄长,县主阿姐给撑腰呢。你们在这装模作样的道歉做什么,打人的人到现在还不自省,你们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解夫人往塌上一坐,“我们解家是比不上你们侯府门第,可打了人想装模作样的道歉两句,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知夫人的意思是?”乔故心耐着性子问道。
解夫人微微的抬头,“我要让打人的人磕头认错,我也要让学堂按照规矩将人